童茧想通后,安心的睡着了。
然而在冷宫外的另一边,某个人却因此彻夜难眠。
哪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尤易寒却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童茧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尤易寒依旧没有丝毫困意,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尤易寒面无表情的看过去,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来。
“皇上饶...”
话音未落,尤易寒便从床榻上起身,下了榻,理也没理求饶的小太监。
两个时辰后。
下了朝,齐衡跟在尤易寒身后进了御书房。
尤易寒坐下来,看向齐衡:“什么事?”
齐衡半跪,“皇上,昨夜在牢房,属下审问到一些有关于...童茧的事情。”
“什么事情?”
“属下之前审问的时候,他们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童茧的意思,包括逃出宫,还有规划如何逃出去...”
尤易寒听到这话,阴沉的脸往下沉了沉,放在龙案上的手握紧,指节发白。
齐衡顿了下,又道:“但昨夜,属下将他们分别严加审问追问后,察觉他们说的话有些不同。”
其实小平子他们,之前也是童茧的属下,多少有些能力,而他们又在这之前对了口供,别人想要从他们嘴巴里撬出什么来,是很困难的。
但是齐衡亲自审问,他们的那些小聪明就有些不够看了。
“哪里不同?”
“属下审问小平子的时候,小平子每句话都是在为童茧开脱,他说虽然这些是童茧的意思,但是童茧并没有打算逃出去,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主张。”
当时齐衡听到这话的时候,便觉得小平子是为了替童茧开脱。
所以齐衡认定,童茧肯定参与其中了。
但是他一连审问了好几个人以后,发现他们在说童茧为何不打算逃出去的时候,有些出入。
虽然他们都说的是,童茧不逃出去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们做属下的,也不敢多问。
其中一个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许是被激怒到了,破口大骂,从这话中,齐衡察觉出不对劲。
“说了什么?”尤易寒问道。
齐衡吞吞吐吐的道:“骂了您。”
尤易寒皱眉:“说具体。”
“告诉尤易寒那个杂种,别以为策反了我们的人就能把我们一网打尽了,只要我们还剩一个人,就一定会让你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齐衡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着道:“就是这一句。”
尤易寒眯了眯眼。
紧接着便听齐衡又道:“皇上,他们人有多少,我们都知道,当日也把人全部抓了,只有一个没有被关进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