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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太监嫌麻烦,不耐烦道:“干嘛非要一刀一刀的削,这刻的字看起来就很深,直接把这块肉剜掉不就好了?”

    “不行,娘娘说了,要慢慢折磨...”

    童茧痛的溢出了泪,死命的咬着下唇,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就这样痛了整整大半夜,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对面床上的小太监打了个哈欠,看童茧依旧闭着眼蜷缩着,不由声音尖细的喊道:“起来了,今日是娘娘封后大典,耽搁了小心你的小命!”

    被褥里的童茧听到这话,睁开眼,掀开被褥。

    小太监这才看到童茧惨白的脸色,还有那好像是被咬烂的唇,侧脸的头发似被打湿了,紧紧贴在两颊,看起来就像是病入膏肓了般,把小太监吓了一跳。

    也不敢说什么了,穿好衣裳匆匆离开。

    一夜过去,背后的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随着时间越来越痛。

    童茧忍痛抖着手穿好衣裳,潦草收拾了下,出了房间。

    此时的永安殿,热闹极了。

    太监宫女们走的匆匆,都在为封后大典的事准备着,没有一个人敢怠慢。

    童茧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现在这样,什么也不想做,想了想,就算不去伺候小平子,小平子再生气也不可能杀了他,于是转身又回了房间。

    还没关上门,有人匆匆跑过来。

    “还磨蹭什么,娘娘让你过去给他梳头!”

    说着,拽着童茧的手腕往寝殿去。

    童茧本来就痛,被这么扯着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就只能任由对方拽着他到了寝殿。

    “娘娘,奴才把人带来了。”

    小平子嗯了声,摆手道:“下去罢。”

    太监退了下去,房间里便只剩下童茧和小平子两人。

    小平子看见童茧惨白的脸还有被咬破的唇,勾了勾唇,露出个愉悦的笑来:“哥哥背后敷的药药效已经消失了吧?痛吗?”

    童茧忍着痛,冷冷看着小平子:“痛不痛,你来尝试一下就知道了。”

    “那还是算了,这么好的事情,还是要让给哥哥的。”小平子边说边站起来,走近童茧,“你知不知道,昨夜我和尤易寒去了清华池,他脱下了我的亵衣...”

    童茧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小平子。

    “瞧你急的,我们又没做什么。”小平子掩嘴笑了笑,随即又道:“他脱了我的亵衣,看了我的后背后,再也没有怀疑过我了。”

    “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小平子说完,扯下一边衣裳,把背后的字露在童茧面前,脸上尽是得意洋洋。

    “你瞧,我不过是轻轻的刻了个奴字,他就信了我的身份,还心疼的不得了,你呢,你被活活折磨着削掉这么一大块肉,现在痛的脸色惨白,啧,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