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叹了口气,对急的团团转的唐清道“咱们回家吧。”
唐清张了张嘴,又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好。
乔棉顶着一身臭汗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中。
这个时候粽粽还在李大娘家睡觉,他就没去接孩子,院子里趴着只懒洋洋的白虎幼崽。
它见到乔棉回来,也不嫌弃乔棉身上脏,还疯狂的扯乔棉衣袖要抱抱。
乔棉抱起白虎瘫倒在竹椅上,一边撸虎一边道“哎,我时候知道时间久了会有人学我们的东西,可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
白虎用头蹭蹭乔棉的手心,红瞳沉了沉。
要是我能长久的恢复人形,哪里要夫郎出去养家受累?
相处越久乔棉就越能理解着白虎的一举一动,他揪揪白虎的耳朵“你在担心我?不用担心。”他眼睛冷冷的看向一处,忽然笑了下“既然他们想卖就让他们卖吧,咱们手里可最不缺的就是新鲜玩意。”
早在它在家里住下时他就知道夫郎身上好像有个秘密。
夫郎会凭空消失,消失过后还会拿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乔棉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他抱着白虎回了卧房,从空间里拿出钱袋全部倒在床上。
而在白虎眼中就是夫郎凭空一抓,就出现了个钱袋。
难不成夫郎是也是妖?
乔棉没看到白虎眼中的疑惑,而是开始一文钱一文钱的数了起来。
摆摊两个月以来,除去去中和堂买了两次药材,陈木匠那又多定了二十个盘子,还有买了些大面和作料,拢共还剩下三十两银子。
不多但也不少了。
毕竟一个伙计一个月的工钱才二钱银子。
这也是怪不得有人学他们,这钱赚的这么痛快,谁不眼馋?
他是打算不干拼盘了,不过那个卖风车的敢在他背后使阴的那他不回击岂不是太不尊重对手了?
乔棉将钱袋又收进空间里,抱了抱脚下的白虎“走,洗澡去!”
白虎一听,绒毛耳朵竖成飞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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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换了身衣服去了里长家。
自从他上次给里长家送了十盒驱蚊药膏又拿了礼,这家人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冤大头”似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