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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一想到过去的事情,再一琢磨那些细节,这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惊惧,惊诧变得有些平和,最起码身上不会再吓得颤栗了。

    烈山抬了抬手,有意想伸手安抚他,可看到乔棉的煞白的脸色,还是慢慢将手放下,担忧的看着乔棉“阿棉,你不要怕我,此事我一点一点与你详说。”

    乔棉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还是没作声,只点了点头。

    烈山轻声道“我原身的确是一只白虎,曾在京城紫舂山长大,因胎里受损迟迟没有化成人形,多年前紫舂山出了奸细,可父亲自顾不暇,我又被歹人追杀,慌乱之际便跑进深山,游荡数月,便又到了云烈山上。”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忽然化成了人形,不过化形之时,我正与一只野熊缠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等到成了人之后,我竟然忘记了自己原身是白虎一事,也忘了紫舂山的一切,我浑身伤痕累累,口不能言,脚不能行,又不懂世俗之事,在深山茹毛饮血几年后,有一次看到几个人类便有些好奇,趁着夜色偷偷跟着他们下了山,也是在这时遇上了好心的李大娘一家,他们以为我是从云烈山里来的,便又给我取名烈山。”

    “再后来的事情,阿棉你便都知道了。”

    后来的事情,乔棉拼拼凑凑也能理解,那时候烈山在毒王谷遇险,没准是掉落悬崖之时,那身体一遇险便自觉化成虎身自保,于是也想起来了自己的身世。

    烈山虽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自己曾在深山的生活,可乔棉却有些心疼,数个春夏秋冬,那时候初化人形,懵懵懂懂的烈山,也不知道在山里遇到了多少险事,又挨过多少饿多少冻?

    他抬起头看了看烈山,眼中不自觉就带着怜爱,后又想起他的诸多欺瞒,又故意错开了眼,嗓子还是哑的“那,那你为何化成了白虎也不与我相认,别说什么口不能言,你都能欺负我,怎么不能将事情给我比划清楚?”

    烈山顿了下,犹豫道“一开始我化成小虎崽还是虚影,后来又慢慢变成实体,我实在是怕吓到你,而且我那时候神魂皆不稳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你身体本就不能受太多刺激,一次打击就已经让你差点没了半条命,我实在是不敢再刺激你了。就想着陪你和孩子一些日子,便马上回到紫舂山找父亲寻求解决之法,届时我们再一家团聚也不迟。”

    乔棉知道烈山的顾忌是为了他的身体,他还是能理解的。那时候若是真的让他拥有又一次失去,他怕是真的会再次崩溃。

    他又冷哼了声,捏紧了拳头“那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只能虎形么?”话末乔棉又是一顿,脸色红白交加,“等等,你,你不会是用虎,虎!”

    烈山一听,赶紧打断“自然不是,到后期我偶尔能短暂的化形一次。”

    乔棉还是羞愤不已“你实话实说,这期间你做过几次,别骗我说只有醉酒那一次!我可信不过一个连我洗澡水都要喝的虎崽子!”

    烈山一向沉稳自持的脸色也添了几道红,清咳一声,支支吾吾的“没,没几次啊。”

    乔棉看他这样就知道是没少摆弄他,随手拿给枕头砸过去,又愤又羞道“你这个混球,色虎!我说有几次身上怎么那么乏力,原来是你在作怪!你都那样了,还不忘这事!”

    烈山斜身接过枕头,试探的用手去狗乔棉的手“为夫那时候太过想念夫郎了,而且每次也没折腾你,只是轻轻碰了碰,只有最后那次,用了些力气。”

    “你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