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粽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摇头晃脑道“那叔叔在笼子里可就看不见他有胡胡的宝宝了啊。”
“自作孽不可活,粽粽长大以后要光明磊落, 正义行事, 不然你也会见不到爹爹和弟弟。”
粽粽圆眸微缩,竟吓得蓄上水汽“宝儿是个好孩子!宝儿不要离开爹爹!”
正给糕糕选拨浪鼓的乔棉,听到粽粽的哭腔赶紧回头,“宝儿这是怎么了?”
粽粽不肯在烈山怀里待了,赶紧往乔棉那伸手“爹抱, 爹抱!不要大爹爹了!”
乔棉将粽粽抱起来用眼神询问烈山, 而烈山则一脸坦荡。
要不是在大街上粽粽都想化成原形在爹里团成个团儿。
呜呜呜, 离开爹爹被关在笼子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乔棉听着孩子前言不搭后语的抽泣, 也明白了事情原委,狠瞪了眼烈山“谁让吓他的。”
烈山脸上的严肃一秒破功,赶紧讨好的拦着乔棉的肩膀往回走,“为夫错了,下不为例,阿棉不要生气。”
乔棉用胳膊怼他一下,“以后不要吓他,粽粽这么小,哪里听得懂你的大道理!”
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
那笼里的乔似月则是瞪着一双血红的眼,透过粗糙破烂的黑布将那一家三口的模样看的清晰,她的嘴被牢牢堵住,嗓子眼只能发出不甘和心死的闷哭声。
短短数月,她就从侯府嫡女,段家二奶奶成为狼狈的阶下囚。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曾被她视为草芥蝼蚁的庶子!
最可笑的是,她又从未与现在的乔棉真正对上,她宁可乔棉对她破口大骂,指着她鼻子以胜利者的姿态落井下石,也比她像跳梁的丑角,一个人嘶吼恐惧强,而那乔棉却站在一边只是动动手指,就轻易的定了她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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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姨娘和乔琦来找乔棉时,乔棉并没有多惊讶,而是让下人将他们带到堂厅来。
此时府里只有乔棉,烈山带着粽粽和糕糕进了宫。
乔星知道烈山身份后惊的说不出话,好几天看到烈山都忍不住用敬称,所以如今对乔棉曾是永庆侯的庶子的事倒也没有多么不适应。
不过有些事情她也渐渐明白过来,她与兄长并非亲生兄妹。
乔星见着乔棉要去见那二人,有些急道:“兄长,我去叫些护卫也跟着进来可好?”
“不必如此。”乔棉淡笑“也就几句话的事。”
乔棉到堂厅时,离老远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琦儿,一会儿你这样…可怜些…他心软…听娘的准没错。”
乔星听到他们不要脸的偷偷算计兄长气的眼睛都红了,却见乔棉面上淡然,讽刺一笑“这样才是真正的他们,永远自私自利。”
玉姨娘和乔琦听到脚步声赶紧坐囝吩直,玉姨娘一见到乔棉就扑了过去“阿棉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