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十分,窦玉才回来。这是司宴身边司膳的女官正组织宫人,给司宴上早膳。
司宴眼皮子一动,挥手让司膳的女官退下。一时间殿里的人退的一干二净,只剩窦玉一人。
司宴看了一眼窦玉:“坐下来一起吃。”
一个太监哪能和皇帝同桌,窦玉被这话吓得立刻跪地,口里喊着:“老奴不敢!”
“窦玉,你哪里都好,就是废话特别多!”司宴拿起筷子,自己夹一筷子春卷,有些腻又给放下了,随即换了一块山药。
窦玉看了一眼司宴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司宴此时是个什么意思。
“起来,一起吃。以前偶尔还能赶上下朝,把魏淳拐来一起吃饭,现在不行了!”司宴叹了口气,有些莫名其妙的恼。
窦玉这时才颤巍巍爬起来,坐到桌边,屁股只挨了一个边,拘谨的拿起筷子。
司宴直接挑起一个春卷扔到窦玉碗里:“尝尝是不是做的有些腻了,要是有些腻就让御膳房再罚一个月的月钱。”
窦玉连连称是,几口就把春卷吃了下去。这哪怕是块毒,他都得吃。谁让他是司宴夹的。
“窦玉从小到大,都是你陪着朕。”司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有接着说下去。
司宴心里很清楚,他是先皇唯一的皇子。先皇挑选在他身边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机灵能干的。
先皇知道,这人以后是要随着司宴一路高走。先皇不会看着宦官当权,于是在选人的时候,经过多方考验。当年那么多人在司宴身边伺候,只留下一个窦玉,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对先皇的考策,一方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这些年也是辛苦窦玉。
窦玉听完也不再惶恐,而是静静的看着司宴。
第七章 混账。
吃完早膳,司宴就在书房看书,然后准备迎接朝臣的求见,还有太后的试探。
朝臣没有来,太后也没有来,魏淳直接闯了进来。
来着来势汹汹的魏淳,窦玉大气不敢出,慢慢退了出去。
看着正在悠闲看书的司宴,魏淳什么也没有说,上前扯过司宴的手臂,就把司宴按在书案上。
“魏淳!”司宴早上不想和魏淳生气,出声唤他。
魏淳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扫落一案的奏折,然后低头吻住司宴。
司宴皱眉,一脚踢到魏淳的腿肚子上,沉声道:“这是朕的书房!”
魏淳不理会,这要不是司宴的寝殿书房,他还没有那么大胆子和火气。
魏淳慢慢的用力,卸去司宴一身的力气。待司宴浑身没有力气,躺在他的怀里任他宰割的时候,才开始慢慢下手。
昨天被他吻过的锁骨,还有淡淡的红晕,只是锁骨处那道很深的咬痕,还残留着浅浅的痕迹。
“陛下!司宴!”魏淳一边在司宴耳边轻轻唤到,一边伸手缓缓拂过司宴身体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