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折:“……”
小别胜新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好半天才停下。
裴折呼吸微乱,躺靠在床榻上:“不知羞!”
金陵九笑了:“我亲自己的夫君,有什么可羞的?”
裴折握住他探进自己衣襟里的手,咬牙切齿:“既然叫我夫君,你总得有个夫人的模样,乖乖躺好,别动手动脚,不然小心我休了你!”
“休我?”金陵九挑了挑眉,“可以,正好休了,我来娶你一次,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新娘子。”
裴折哑口无言,又被按住亲了一通,衣襟扒开大半,被揉得出了汗,才让作乱的人停下手。
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裴折困乏劲儿上来了,懒得折腾,索性在金陵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金陵九在他额头上蹭了蹭:“来给你暖床啊。”
裴折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正事呢,你现在不应该忙着吗?”
虽然远在幽州,但各地发生的事,裴折也有所耳闻,且能推断出哪一些是出自天下第一楼的手笔。
金陵九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忙其他事,远没有你重要。”
裴折狐疑地打量着他:“啧,今儿个怎么甜言蜜语一箩筐,该不会是又要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吧?”
“不搞小动作。”金陵九一脸正经,“搞我们娇娇行吗?”
裴折:“……”
今晚的金陵九就不适合谈正事,整天他娘的瞎扯。
许是发现了自己太过分,金陵九立马换上了讨饶的语气:“裴郎一路奔波,累不累,要不要我哄你睡觉?”
裴折知晓他是不愿意泄露自己在做的事情,没勉强,顺势提要求:“要,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一路从幽州回来,因为装病的缘故,并没有赶得不太快,反而悠哉悠哉的,裴折一点都不困,精神得很。
今晚的金陵九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好,裴郎想听什么故事?”
现在在做的事情套不出来,那便问问之前留下的疑问吧,裴折思索了下,道:“讲讲你师父吧,当初柳先生说他故意害你,后来看你二人并没有产生嫌隙,可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金陵九斟酌了下,将“这不算是故事”咽下,解释道:“柳先生说的时候,我确实已经相信了,但后来我们去了十三局香铺,在那里还遇到了一个被杀了的人,你还记得吗?”
裴折点点头:“记得,我们从地道回了山上,那桩案子现在还没破呢。”
金陵九淡声道:“不用破了,我知道人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