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大叔也不客气,拿起碗就开吃起来,吃饭期间,蛮大叔想跟陶傅说什么,但见陶傅一直吃饭不言不语便没说。
吃完饭后,蛮大叔叫住要去洗碗的陶傅说:“阿傅,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要在意,阿叶婆的事情,现在村上人已经传遍了。”
“什么事情?”袁柳臻有些好奇地询问:“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蛮大叔见袁柳臻不知道这件事情,便说:“昨夜阿傅下山了,然后……”
蛮大叔还没说完,陶傅就打断道:“没什么,我去洗碗了。”
陶傅走后,袁柳臻便拉过蛮大叔小声地询问:“蛮大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蛮大叔叹息一声看了忙活的陶傅一眼,说:“昨夜阿傅下山,找我问了你的事情,随后直接去找阿叶婆,虽然我们看到,但听他们说阿傅找阿叶婆的时候,门都踹掉了,院子里的树也被踹倒了,阿叶婆被阿傅吓晕了。他们还说阿傅昨夜生气的样子他们从来没见过,围观的人挺多的,阿傅说了当年樊珠儿的事情,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了。”
袁柳臻听后,想到陶傅受伤的右手,便知道陶傅受伤一定是因为去找阿叶婆的缘故。昨夜他睡觉的时候,陶傅还在草屋。陶傅专门等他睡后才下山,估计是看他昨晚状态不对,才会下山询问蛮大叔,从蛮大叔口中知道他昨日发生的事情便去找了阿叶婆。他没想到陶傅会专门等他睡着后下山,也没想到陶傅会因为他去找阿叶婆。想到一向温和善良的陶傅去找阿叶婆,去踹阿叶婆大门,他心里不好受。这么多年过去,陶傅一直背负克妻的名声,显然是不想提起过去发生的事情,陶傅因为他去找阿叶婆,去提及过去的伤疤,对陶傅来说也是一种痛苦。那么善良不愿与人争论的陶傅因为他去跟阿叶婆争辩,他很难受。
蛮大叔见袁柳臻脸色不好,安抚道:“我觉得阿傅做的很好,阿叶婆那样颠倒是非,真相本来就该让大家知道。”
袁柳臻听后点了点头,没多久蛮大叔就带着小蛮跟他和陶傅告别。
蛮大叔离开后,把灶台和碗筷清洗干净地陶傅从不远处注视着他,他看了回去,然后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走到陶傅身边后,他伸手拉起陶傅受伤的右手,看向陶傅的清澄的双眼说:“昨夜的事情,谢谢你,阿傅。”
“是我不好。”陶傅听后有些难受道:“要不是因为我,臻臻也不会遇到这些事。”
“怎么是阿傅不好,阿傅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人。”袁柳臻笑道:“不好也是阿叶婆不好。我以后不想回里沟村了,暂时恐怕得住你这里了。”
“随便住就可以。”陶傅听后,满心都是满暖,温柔一笑。
两人收拾好东西,就开始把做好的装着辣条和锅巴的木盆放进铺了白布的竹篓中。陶傅依旧用的是非常大的竹篓,装完一竹篓后,袁柳臻试着用手提了一下,感觉非常沉,但也不是提不到,要是一直提着,恐怕会觉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