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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种田养夫郎 稼禾 1015 字 6个月前

    程郎玉只笑,狭长的眸子微弯:“怕我把你吃了?”

    叶忍冬轻咬着红唇,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但男人被遮住眼睛看不见, 叶忍冬手抬累了, 顺势滑落到他肩膀。

    “阿玉,不来了。”

    程郎玉顺着他的头发,倒是不急,日后长着呢。

    身后程郎玉穿鞋,掐着叶忍冬腋窝抱起,带到铜镜面前坐着。

    叶忍冬双手交握,看着铜镜中的身影。一坐一站,都是弯唇浅笑。

    程郎玉指尖在长发中穿梭, 翻转几下, 叶忍冬的头上多了个发髻。

    他从怀中拿出一根银簪子, 插到发上。

    叶忍冬面露不解。“什么时候买的?”

    程郎玉环住人, 下巴陷入他肩窝,慢声细语道:“这是我娘的, 他说以后送给未来的儿媳妇。”

    叶忍冬低眉垂眼:“真好看。”

    叶忍冬不像其他哥儿, 能在头上堆满发饰。他用得最多的就是洗得发白的布条。

    这还是第一次带簪子。

    他摸摸古朴的簪子, 眼底都是对没见过的婆母的敬佩。

    他想,能生出程郎玉这么好的孩子,那她一定是知理、温婉的人,以后他也是他们的家人了!

    脖间大猫像蹭上了瘾,挤得叶忍冬一边的脸嘟起。

    忽然,叶忍冬的耳垂有些刺刺的疼。

    他抬起手一摸,发现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痕迹。

    “阿玉?”

    捏着耳垂的手忽的被男人握住。

    叶忍冬委屈地看他:“耳垂,咬疼了。”

    程郎玉给他揉揉:“对不起。”他边是心疼,但看衣服遮了半截儿的红痕上,心里全是餍足。

    叶忍冬想着等会要去敬茶,耳垂上的印记肯定能被看出来。

    他道:“怎么办嘛?”

    程郎玉笑笑,将簪子取下来,头发重新打散,将将好遮住耳朵。

    叶忍冬像是没有安全感一般,时不时的摸摸。

    程郎玉将人换个方向抱着面对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不怕,”他将揉耳朵的手松开,咬一口他鼻尖,“你看现在没有了。”

    那耳垂是早起时咬的,现在没消。

    叶忍冬这才罢休,但心中的忐忑亦是难言,羞臊不已。

    一碗糙米粥,两碟剩菜下肚。

    吃完早饭,夫夫两才起身去老宅。

    因着昨晚折腾狠了,叶忍冬踩在地上脚直打哆嗦。

    一路上,他被程郎玉搂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好些个叔伯看到,也只是善意地笑笑。

    是个疼夫郎的。

    到祖屋时,叶忍冬再三保证不会摔倒,腰后的手松开。

    那瞬间,他腿一软,险些跪下。

    程郎玉眼疾手快捞住,小心试探道:“要不还是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