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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应下,一行人往那凉棚里而去。

    走进才见,凉棚外挂着一个茶字牌,里面也有桌椅板凳,但是桌上并无茶具,也无人招呼卖茶,看来是个废弃的茶棚。

    凉棚中除了那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再无他人。

    一行人进了凉棚,那人见这么多人过来,还都是彪型大汉,不由起身往边上让了让,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扫了一眼众人,目光从江淮面上掠过,并无异样,而后继续抻着脖子看前路。

    看来并不认识他,江淮想了想,开口道:“这位官爷,请问前面就是岐州主城吗?”

    那人回头看了眼,回道:“前面就是主城。”声音稳而有中气,回答时面含浅笑,看来是个外向健谈的人。

    他看了看众人打扮,攀谈道:“你们是做生意的吗?路过岐州?”一般有钱的商户,出门多会带一些护卫,只是这一队,人似乎有些格外多。

    江淮笑道:“正是,我们从京城来,打算入城修整几天,补充些食物和水。”

    那人听了失笑,面上一副“你们不懂”的模样,笑道:“那你们可借错道喽,岐州城里,到处都是灾民,粮库都被暴.民冲了几回,要我说,你们还是抓紧绕道吧。”

    江淮闻言蹙眉,也就说,粮库里没粮了,他现在就算是去了衙门,也解决不了粮食的问题。

    江淮佯装微怒的模样,而后道:“这一路走来我也见着了一些,你们上一任知州,不管吗?”

    那人叹了一声,无奈道:“上一任知州已经被朝廷被朝廷问斩喽,我在这里,就是在等着接应新任知州。嘶……”

    那人深深蹙眉,抱怨道:“按理来说,他七八天前就应该到了,不知为何还没来。”

    这时江淮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官爷要接应的新任知州,可是江淮江大人?”

    那人眸中一亮:“诶,正是。你如何知晓?”

    江淮笑道:“江大人在京里与我是朋友,正好此次我因生意前来,与他同行了一路。只是他一介书生,受不了舟车劳顿,生了病,耽搁在陇州了。我只好受了他的嘱托,先来岐州帮他查看情况,再给衙门递个消息,如果官爷是在等他,那正好,我将情况说与你便是。”

    怎知那人闻言,忽地“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赶到江淮面前,紧着问道:“你当真是江大人好友?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