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道:“怎么了?人家是夫妻了啊,亲密些不是正常吗?”说着,翻了一页。
荣婳接着往下看,一时不由瞪大了眼睛,那书中胡七公子的手,比江淮还能乱跑,除了像他俩昨晚那样,更是跑去了更远的地方。而那书中,还描写了程小姐的声音,婉转动听,变化非常。
荣婳“啪”一下把书扣了下来,不敢再往下看。她心间只觉有一团火在乱窜,抬眼却正对上江淮含笑的目光,一时心头发紧,躲开了他的目光。
她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昨天胡七公子瞎看,他就扯了自己小衣,那今天看到这部分……他……
想着,荣婳复又抬眼偷偷觑了江淮一眼,却见他淡定的很,手臂撑在窗框上,侧支着头,含笑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江淮问道:“怎么了绒绒?不看了吗?”
“嗯。”荣婳强装平静的收回目光,江淮起身握住她的手,对她道:“那我们下去吃午饭。要是不看话本的话,下午做什么?”
荣婳起身,手被他握住,低着头道:“若不然,你教我下棋好了。”
“也行。”江淮笑意平和,和她的局促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他没看方才那段剧情似得,只牵着她下楼去吃午饭。
吃完饭上楼,江淮取了罗汉床中间的小桌回来,摆上,又取了棋盘棋子,和她对坐下起了棋,全然没提上午看到的话本里的内容。
可是荣婳的脑子里,莫名都是上午看到的剧情,又不免联想江淮会不会也那样做,一时心间又期待又紧张,怪异的她一下午都像在炭盆上坐着,很是不安。
可偏生,罪魁祸首淡定的很,无论是落子还是教她,都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外面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荣婳心里,还觉得格外好奇,为什么胡七公子乱动,书里还会描写程小姐那样奇怪的声音,仿佛、仿佛……很是享受……
就这般心不在焉的和他下了一天的棋,一直到沐浴该睡觉的时候,他都老老实实,甚至没像昨天晚上一样扯她小衣。
第二天白天,他们也没看话本,而是让荣婳教他玩儿牌,开开心心玩闹了一天。
就在荣婳彻底不再想昨天的话本之后,这一天入夜,二人熄灯睡在榻上,江淮忽于黑暗中,捞了她入怀,亲上她的唇。
经过这一晚,荣婳便理解了,为何书中会描写程小姐那般的声音。
晨起被他亲吻着唤醒,见她醒了,江淮揽着她鬓发的头发道:“大概后天中午,我们就能到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