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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出了被抛弃的悲凉。

    于是两个人即刻出门,问了江氏和荣婳的去向,便马不停蹄的跑去接夫人。

    等见到婆媳二人时,二人正在江家名下酒楼的隔间里,和远方旁系的两名夫人玩的正快活。

    陆湛进了屋,搬了椅子,自己就坐到了江氏身边,一声没吭。

    而江淮,走到荣婳身边,“夫人,回家了。”

    “别吵!”荣婳看都没看他,专心摸牌。

    江淮抬眼看向陆湛,陆湛指了指一旁的空椅子。

    江淮:“……”懂了!

    江淮搬了椅子坐到荣婳身边,并看了一眼进屋开始就没吱声的父亲,不由感慨,果然还是当爹的经验丰富。

    直到快亥时,桌上的几人都开始困得打哈欠,方才结束牌局。

    江淮这才对荣婳伸出手:“夫人,回家。”

    “咦?你来多久了?”荣婳将手塞进了他的掌心里,格外的惊喜。

    江淮:“……”要不你猜猜?

    江淮暗下决心,等在江南呆几个月,就抓紧带着荣婳跑吧,跟他娘呆一起,要不了几天就能给荣婳带得眼里全然没有他。

    江淮无奈的带着荣婳出门,陆湛和江氏紧随其后,一行四人复又回了家。

    天色已晚,匆匆沐浴后,江淮和荣婳便都睡了。念及明日要带她去山庄,今晚的江淮,也是格外的老实,只抱着她安心睡觉,其余什么也没做。

    第二日晨起,二人陆续下榻,江淮先去梳洗。

    等他梳洗完出来时,荣婳正在箱子里翻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江淮见此,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当时你在岐州穿的那件雀翎裙带了吗?”

    荣婳点头:“带了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裙子。”

    江淮笑道:“那今天就穿那件!”

    毕竟去年中秋那天,她穿了那么好看的裙子给自己看,结果他却因被伤得太狠,都没有好好欣赏,后来想通之后,再回想那天,未免觉得格外遗憾,正好今天弥补上。

    尤其她穿那身雀翎裙,真的如雀神临凡,格外撼人心魄。

    荣婳道:“可我想找个重要些的日子,再穿给你看。”

    江淮闻言,笑意莞尔,对她道:“今天就是个重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