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办到,前年平阳侯世子也不会从马上摔下来,因腿伤而瘸了。
断腿再接不难,难的是没有能治这个的药,这方子肯定治断腿再续,但是不是王家祖传方子那就不一定了。
福儿让她爹又去杀了只鸡,这次鸡都给了卫琦吃了,里面还放了人参,等晚上卫琦醒过来,一口就吃出了参的味道。
“这次没给你男人添碗鸡肉吃?”
福儿见他疼得脸色煞白,还在计较鸡的事,没好气道:“都给你吃了,我就给你哥盛了碗汤喝。”
“还算你有良心。”
福儿叉腰,撅着肚子道:“我怎么没良心了?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欠我一条命。赶紧多吃点,早点好,好了给我种地去。”
“能不能不种地?”
“那种菜?”
卫琦当即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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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出了太阳,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这期间王铁栓种的洞子菜,卖了两次,他都是直接拉去建京找酒楼卖掉的,自然卖不到一两银子一碟,但一斤一两是有的。
开始他不知该卖多少,没敢出价,而是让酒楼看着给。对方也没拿他当傻子,开出的价很高,还说若以后还有,就都送来。
王家人见菜价竟能卖如此之高,现在一家子都在忙这事。
不光重新搭了个柴房,把柴火都从屋里挪出去了,还把几间屋里的炕都给拓宽了,忙得是热火朝天,都想趁着天还冷,再多卖几茬菜。
卫琦的腿好得很快,也不过十来天,就能撑着拐杖挪进挪出了。
王兴齐给他做了副木拐杖,如此一来他方便什么的就不需要人搀扶了,还能出来透透气。
雪还没化,但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
卫傅拿着书在院子里。
卫琦慢慢挪到门边,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打算去考科举?”
卫傅抬头看向他,但没说话。
卫琦面色纠结且复杂,低声道:“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即使你考中了,也不一定有人敢取你。即使下面人不认识你,让你过了,再往上呢?那不是自取其辱?”
“什么叫自取其辱?”卫傅淡淡道,“凭本事考的。再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皇兄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卫琦看着卫傅的眼神格外复杂。
过了一会儿,他道:“那你还真打算靠科举打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