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成一滩泥似的原冽眼睛都没睁一下。
原园跟人道了谢,让随行的小厮扶着原冽上了马车,这才跟着上去,没忍住道,“哎,哥哥,你怎么喝那么多呀!”
原来她还以为哥哥能与裴家小四多聊聊的,最好等探花宴结束之后再见上一面,约个其他日子相见,现在看起来,自家哥哥是喝上头了?
短暂的混乱结束后,杏园内安静一片。
亭子里。
见是时候了,裴锦月站起身来,看向不远处赏花的裴落姝,扬声道,“姝儿,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回去吧。”
“啊?好。”裴落姝快速折下一支杏花藏在袖里,回过身,同裴锦月一道往外走。
裴府来了两辆马车。
前面一辆中坐的是裴晏如和沈于渊,沈于渊将帘子放下来,大手自然的捂上身侧女子的手,剑眉皱了皱,“才出来这么一会儿,手就这般冷,下回不许出来了。”
这天时暖时寒,最是易得风寒之时。
裴晏如拥着披风,手中捧着暖炉,闻言轻笑了声,“那我天天坐在屋子里岂不是要闷坏了?”
“那让元千几个去学点才艺,在院子里表演表演打发时间。”
沈于渊一本正经的开口。
驾车的元千:“.......”大人你说这样的话心真的不会痛吗!
裴晏如乐出声,隔着车帘都能感受到从外冒进来的怨念,打趣道,“你这么坑属下不太好吧?”
偏偏某人完全没有这个觉悟,一脸正色的道,“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见愈说他反而愈发认真了,裴晏如笑了下,岔开话题,“大理寺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要想换囚可不是一件小事。
现在的大理寺可不是以前的大理寺,在宋照的管理下,基本上那些个草菅人命的事很少发生。
话题转的快,但沈于渊还是很快接上,“我让宋照盯着点了,不过那何侯毕竟是老人,人脉方面比较广,兴许大理寺里还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人也说不定。”
“嗯,到时候可又是一出好戏。”裴晏如唇角勾了下。
不等她再说什么,腰间一暖,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腹部,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想那么多对孩子不好。”
这段日子以来,细摸,已经有点显怀了。
裴晏如懒得动,索性靠在男人怀里,忽而想到一个问题,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问道,“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儿?”
“你生的我都喜欢,无论是男孩女孩,最好能懂事一点,别让你太辛苦。”沈于渊眉眼舒缓下来,轻轻搂着人,闻着鼻翼下的发香,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