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如实想。
但刚刚阖眸,整个人又僵住,他的手伸到她衣裳里,像她早前伸手到他衣裳里取暖一样,他手冰凉,抱着她取暖。
温印:
她早前也是这样。
小奶狗好像没从她这里学到好的,都学了些不好的。
但她早前也这样,其实,没旁的心思,就是单纯觉得冷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温印试图说服自己,也尽量想不动,晚些就好了。
但她想,李裕应当觉得很暖(李裕:很软),所以不由在她腰上抚了抚。
温印脸都绿了。
终于,在他掌心抚上她后背的时候,她脑海里被一个念头占据,要不要踢他下去。
他慢慢抚到了她脖颈后的系绳处,温印彻底脸红,然后想都没想,轰得一声,李裕整个人翻下了床去。
李裕醒了,懵懵看她,温印轻声道,你刚才做噩梦了,自己,翻下去了
李裕:
黎妈入内的时候,拿了药来。
温印指尖剜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给他一侧轻轻揉了揉。
李裕看她。
黎妈叹道,好端端,怎么还摔下来了,还磕了头了
温印:
李裕轻声道,我刚才做噩梦了。
温□□虚,还疼吗?
李裕心猿意马,不疼了
药膏冰凉,但她的指尖温软,轻轻揉在他额头处,顺着肌肤渗入四肢百骸,他目光不自觉移开,不去看她,鼻尖也都是她身上清淡的腊梅香味,他脸红。
他想她一直这样
黎妈则在一侧看了看,轻轻叹了叹,还好摔得不重,额头这处用了药膏,应当隔一日就散开了。
那就好。温印轻声。
黎妈又道,只是明日太医问起
李裕低声道,黎妈,就如实说吧,越描越黑。
温印:
黎妈应好,而后,又忽然皱了皱眉头,诧异道,不对啊,夫人,您睡得外侧,殿下怎么摔得下来的?
温印:
李裕:
作者有话说:
李裕:除了从她身上碾过去,就只有被踢下去这一条了,猜猜太医信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