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李裕出声。
两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剑,很快到了密道口,但密道口外有什么都不清楚。
殿下靠后。安润在前,缓缓按动机关。
安润,你也小心。李裕也紧张。
密道的出口在何处,密道外有什么,都关乎着日后的吉凶,李裕额头慢慢渗出汗水。
这处机关打开得很慢,但正因为慢,所以近乎没有什么声音,和赏梅阁中入口的机关一样。
终于等机关停下,外面没有动静,也应当没有危险了,两人才都松了口气。
殿下稍后,我先去看看。安润撑手爬了出去。
这是哪儿?安润心中唏嘘。
但李裕还在密道里,安润不得不再三确认安稳,稍后,才朝密道中低声道,殿下,这里没人,应当是处废弃的酒窖,不对,不是废弃的酒窖,是藏得酒太多了,这处在最底层。
真正的酒肆下面才有酒窖
这里是酒肆!安润反应过来。
李裕也爬了上来,但安润见他时,已经将外袍脱掉了,殿下?
李裕轻声道,黎妈说有人盯着衣裳用度,安稳起见。
他将外袍放在密道里。
安润会意。
两人都出了密道,密道出口应当在酒窖最深处,密密麻麻堆满了酒坛,被堵死了,要出去,得一点点挪开。
殿下,要探吗?安润问起。
李裕点头,要,至少要知道在哪里,一点点挪开,有空隙。
好。安润应声。
这里虽是酒窖最深处,但怕动静太大,更怕打碎酒坛惹人注目,两人都很慢,且小心。
挪到一半时,忽然听到有下阶梯的脚步声。
两人都愣住,停下手中动作。
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润紧张,殿下,回去吗?
再等等。李裕目光环顾四周,酒窖这么深,不一定是来这里的。
果然,脚步停下,在旁的地方取了酒走了。
两人都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开始挪动酒坛子。
终于,费了好些功夫,才将酒坛子都挪开,慢慢从酒架深处出来。
等出来,安润才惊叹,这么大的地方全是酒窖,这么多层。
李裕看了看一侧搁置的牌子,这些酒有好几十年年份了,最多的有百年历史了,这是在最下层,往上还有这么多层,这么老的酒窖,李裕隐约想起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