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脸红到耳根子后。
温印笑了笑,继续逗他,是刚才那样亲的吗?
李裕:
李裕脑海中嗡嗡一阵空白。
温印凑近,指尖再次扶上他唇畔,日后,不许看这种书了,听到了吗?
嗯。他轻声,我,我还想亲你
温印撑手起身,他诧异看她,温印,你去哪里?
我躺会儿,你先去沐浴。
先去,沐浴?
她俯身亲上他唇间,去吧,小奶狗。
嗯。李裕低声。
浴桶中,李裕整个人好似还没回过神来,刚才幕幕似做梦一般,他眼下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和温印,算是表明心迹了吗?
她刚才亲他,也撩拨了他,她指尖抚上他唇间时,他心跳都似停了下来。
浴桶中,李裕心猿意马。
忽然,脸色又红透。
出了耳房,屋中很安静,已经过了年关,算是新年了,阿茵。
她侧身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他以为她在看书,轻唤了一声,她没应他。
李裕上前,见她是握着书卷,侧身睡了。
李裕心中唏嘘,真睡了,而且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是睡得很好。
他有些无奈。
但方才沐浴过后,莫名睡不着了。
他还是上了床榻,在床榻内侧,侧身躺下,但闭眼,方才的亲近就在脑海中,只能睁眼,睁眼也睡不着,完全没有困意。
最后辗转反侧,尝试过像早前一样背过去入睡,也尝试过抱着她,但明显不对,尤其是他靠在她颈后的时候,他有旁的念头
他想,他想同她更亲近。
李裕奈何。
翌日醒的时候,温印伸手挡在眉间。
昨晚应当是怕长明灯熄了,所以锦帐没有放下,晨间的光亮照在眉间,她觉得刺眼,所以下意识伸手遮挡。
等慢慢适应了光线,又伸手轻轻捏了捏眉心。
昨晚喝得有些多,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疼,隐约只记得好像是年关烟花前,她同李裕都帖了一脑门的纸。
两人竟然玩牌九玩到守岁了。
得多大的瘾
到了后来,两人贴纸条贴红了眼,看谁的脑门不够贴,她也是喝多了,酒意上头才会和李裕闹腾了一晚上。
想到李裕,温印想起每次醒来李裕都是抱着她睡的,但这次没有。
温印转身,才见被子都在她这处,李裕一个人在强侧处背对着她。
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