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温印知晓懵懵的小奶狗已经没了。
不过,李裕也真的好起来了
温印没有吱声了。
阿茵?李裕看她。
她轻声道,你继续老实呆着,要么,你们两个一起下去。
李裕和下下:
都觉得被对方牵连了。
下下识趣蜷起来,不闹腾了,李裕也恢复了老实安静。
温印见他嘴唇干涸,喝水吗?
喝。这次是自己坐起来,自己倒水,自己喝了,自己躺下,一气呵成。
温印啼笑皆非。
李裕也看着她笑。
真好了?温印看他。
嗯。他也微笑,真醒了。
温印没有问起他早前在宫中的事,怕他想起难过,但从黎妈和父亲口中,温印或多或少知晓了一些,也猜到了一些,所以没提。
但李裕如实朝她道,阿茵,这次入宫的事我同你说。
温印轻声,不想说,可以不说。
她是怕他再次想起,心里难受。
初一宫宴的时,温印从黎妈和父亲口中或多或少都听了一些,也大致能推断当日的情景,李裕应当不会想提。
李裕会意,不是,温印,我真的确认了好几件事,要同你说。
温印见他表情不似有假。
李裕牵她一道躺下,躺下我同你说,怕有声音。
温印也明白过来,躺下说话,可以小声些。
温印照做,两人离得很近,像早前一样。很久没有这样面对着面说话,温□□中欣慰,是好了,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