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鱼跃病了,没来照顾,她也没多留意。
翻开水盅,倒了些水给下下放地上,下下伸舌头舔水,温印摸了摸下下的头。
她从小就喜欢小猫和小狗,小时候养过,后来没的时候,每次都要伤心很久,后来到定州,因为娄长空的缘故没有再养过小猫和小狗了,不然她养的猫狗,总是追着娄长空一处,多少会惹人怀疑。
温印看了看下下的小爪子,不知道是不是太奶了,同李裕打闹的时候都是用的肉垫轻轻摸,但黎妈的描述,同样品种的那只大猫挠陆江月那几爪子可厉害了才是。
不过她去定州,应当也不会同陆江月再遇上了。
屋内,钟大夫把脉外,又看了看李裕的眼睑,让他张口,也检查了耳鼻。
钟大夫,我还有多久才能好?李裕边咳嗽边问起。
刚才钟大夫诊脉的时候,他也在时断时续咳嗽着。
钟大夫轻声道,殿下是大病未愈,又彻底染了一次风寒,这次风寒还重,寒邪入侵,若不是殿下底子好,恐怕还要大病一场。眼下虽然慢慢开始好了,但寒气郁结在肺部,是要咳上月余的
月余?李裕是有些头疼。
钟大夫笑道,我会给殿下开些清肺的方子,就是殿下要配合用药,也要配合将养。
李裕点头。
钟大夫看了看他,低声道,殿下,至少这半月,不宜,也尽量稍作剧烈运动。
李裕看他:
屋中没有旁人,钟大夫直言,房事可先暂缓。
房,房事,李裕懵住,忽然,想起今日在马车上,也不知是不是钟大夫从何处知晓会错意了,李裕脸色忽然涨红,想开口,但又觉得更难启齿,他
李裕心中唏嘘,未免越描越黑,低声应道,知道了。
钟大夫这才起身,那我去煎药,殿下稍等。
李裕点头。
等钟大夫出来,温印起身,钟大夫,他怎么样了?
钟大夫拱手,夫人,看过脉象了,殿下底子好,恢复得很快,就是肺上寒气郁结,怕是要咳上月余,旁的没什么,慢慢调养就是,就是注意不要再着凉了。
温□□中才长舒一口气。
我去煎药了,夫人有事唤我。
温印颔首,多谢了,钟大夫。
等钟大夫离开外阁间,温印摸了摸下下的头,而后撩起帘栊入了内屋。
李裕还躺在床榻上,温印上前时,见他脸色有些红,看到她,轻声开口,阿茵。
温印在床沿边坐下,关心道,怎么脸红成这样?
没,没有啊有人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