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揪着,你们都在定州,外祖母生病,都陪在左右,你们不熟?
温印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娄家生意上的事一直很忙,娄长空都在打理生意,能见到的时候很少,我大多时候都在陪外祖母。
温印话音未落,李裕轻声道,你不是同他一道去过南顺?
温印:!!!
谁告诉你的忽得,温印不说话了,能同李裕说漏嘴的还能有谁,只有安润那张嘴。
李裕见她这幅模样,应当也已经猜到。
李裕一面拎着花灯,一面凑近,温印,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和娄长空一道去南顺做什么?
温印:
她,她有什么好想的。
李裕酸溜溜道,快到定州了,可以见见娄长空何方神圣了。
温印叹道,他去苍月做生意了。
哦,也好,最好去十万八千里外做生意。李裕感叹。
温印:
但温印明显觉察他心情好了许多,他哪里是想见娄长空,他是巴不得不见他。
李裕继续问道,对了,还没说完呢,外祖母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温印头晕,去了就知道了。
李裕坚持不懈,老人家,我得投其所好。
温印无语,李裕,你到底是去定州做什么的?
李裕再次凑近,外祖母想见孙女婿,我是去尽孝的啊,好好陪陪外祖母,讨她喜欢,哪里不对?
温印:
李裕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走了。
***
等回了驿馆,两枚花灯并排放在案几上,温印坐在案几和小榻之间,屈膝看着案几上的两盏花灯。
她都很喜欢。
一盏,是李裕猜灯谜猜到的,九九八十一道灯谜,温印分明见他紧张,也不是那么胸有成竹,眼中也没有每猜中一个的小庆幸,还是拿不准和一时想不到时候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