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都离开,江之礼才松手。
洛铭跃会意,这些应当都是从京中来的世家子弟,都是代替家中来参加唐陆两家婚事的。再如何陆平允也是国公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叫家中子弟来定州捧场,走个过场。
旁的声音都消失不见,江之礼才道,刚才遇到几个熟悉面孔,若是见到我这处不合适,见到我同你一处更不合适,也怕有心人看出端倪,出岔子。
洛铭跃总能出其不意,他们,都不认识我
江之礼沉声,小心驶得万年船。
哦。洛铭跃明显没怎么听。
江之礼:
江之礼是准备离开的,想起又转身,特意叮嘱声,别忘了刚才同你说的。
他是指明珠寺一事。
洛铭跃不置可否,又夹起一枚花生,一面看着江之礼,一面嘎吱嘎吱嚼起来。
江之礼知晓他是多余说这一句了,无奈转身,很快,就有脚步声下了楼梯。
正好咕噜折回,公子。
洛铭跃看了看眼前的碟子,轻声道,还有一碟花生。
咕噜挠头,不是每次一碟吗?
洛铭跃这才抬眸,哀怨看他,这次,被狗吃了些。
咕噜:
江之礼正好下了玉兰楼,也不知是不是江风很盛的缘故,他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之礼摇了摇头。
***
内屋中,温印正好沐浴洗漱完毕,一面擦着头,一面出了耳房往李裕这处来。
这段时日,温印已经习惯了李裕给她擦头。
所以但凡温印从耳房中洗漱完出来,头发洗了,都会让李裕帮她擦干,也习以为常。
她在小榻上坐好,李裕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
已经不是新鲜事,两人也早就有了默契,这种温和的亲近,两人都觉得习惯,也不觉得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