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平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
而小厮听他问起,尴尬应道,是啊二公子您喝多了非要去赏月,拦都拦不住,非要往城门去,禁军都戒严了
小厮一脸奈何表情。
伍家树眨了眨眼,粉饰太平朝贵平笑了笑,贵平也再次礼貌笑了笑,伍家树继续转头看向小厮,你别乱说啊,我揍你啊!
小厮也轻声叹道,没乱说,还遇到鲁将军了,您还要托着鲁将军去赏月饮酒。
伍家树一幅我想死了,但我并不记得的表情。
贵平没有打断,直至他尴尬转身,喝,喝懵了
贵平低眉笑了笑,不紧不慢,温声道,二公子,不会这么巧吧?
巧,巧什么?伍家树标志性的一脸懵。
贵平走近,昨晚废太子出城,刚好就那段时间,二公子要去赏月。
伍家树顿时要哭了,不,是真的哭了出来,公公,我真的喝懵了,我,我我不应该去赏月的。
贵平笑了笑。
伍家树嚎啕大哭。
贵平又道,二公子别急,那放下赏月一事不说,听说二公子在打听娄府的事?
伍家树脸色忽然间变了。
贵平笑道,二公子应当不是刚醒吧?
伍家树这次愣住,不没出声了,也一脸尴尬和窘迫笑了笑。
贵平继续凑近,那二公子告诉我,你让人打听娄家的事情做什么?
贵平脸上都是笑意,语气也平和,但就是让人心底发怵。
伍家树喉间轻轻咽了咽,在贵平的注视下,有些无从遁形,最后支吾道,陆,陆冠安
听到陆冠安的名字,贵平眉头明显皱紧,陆冠安怎么了?
伍家树咬唇,沉声道,我,我昨晚见陆冠安他们几人,鬼鬼祟祟,先后离开了醉月楼,我问去哪里,他们没告诉我。
贵平继续,那你打听娄家做什么?
伍家树沉声道,我是见,陆冠安他们几个去了娄家,所以
伍家树半真半假。
贵平问的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伍家树心底捏了把汗。
贵平又问,哦,那你还知道陆冠安什么事?
伍家树喉间再度重重咽了咽,我,我不知道了,我就是,唉!
伍家树一声长叹飞,仿佛也不掩饰了,一脸苦大仇深,我,我,唉!我也知道陆冠安他们几个会不怀好意,我就是,我就是,公公,我如实同您说吧,陆冠安前两日来找我,让我务必昨晚多敬您酒,说您平日你在宫中都请不到,这次是因为在定州,说特意提点我一声,让我多在公公面前露脸,公公是东宫跟前的红人,日后也好在京中多走动,我真就这么信了他,所以昨晚一直在敬公公的酒。但我敬着敬着,忽然发现陆冠安人不见了,后来发现不止陆冠安,还有余涛,邹鹤鸣,还有唐广招几个都不见了,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唐广招做东,他怎么会不见,我忽然想起陆冠安前两日同我说的,让我找公公多敬酒,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被陆冠安当了刀子使,但我都已经傻乎乎去敬酒了,如果真出什么事,我怎么办?所以我就让人赶紧去打听陆冠安下去,就,就打听到陆冠安,余涛他们几个都去了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