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洛铭跃追上,干嘛了,话都没说完。
江之礼瞪他,我不苦大仇深吗?苦大仇深还说什么话?
洛铭跃:
洛铭跃继续跟着他,逗你玩呢!真小气!
江之礼看他。
洛铭跃道,我是见你从殿下那处出来,所以问问,听说昨晚殿下同汪将军夜谈了一宿,你眼下这幅表情,不是殿下真有什么事吧?
说到李裕这处,江之礼真的驻足。
从定州离开,洛铭跃便一直跟着李裕,洛老大人没了,洛铭跃是洛家唯一的后人,日后也会是殿下身边的人。虽然认识这么久了,江之礼同他还是有些不对付,但却信赖。
洛铭跃忽然提起殿下,江之礼想他跟着殿下也有一段时间了,兴许能察觉些许不同。
江之礼看他,洛铭跃,你觉不觉得
嗯?洛铭跃瞪大眼睛看他。
江之礼轻声道,我就是近来感觉越发明显,殿下有些奇奇怪怪的,怎么说就是,殿下还是殿下,虽然殿下以往也沉稳,但眼下的殿下明显比早前沉稳,睿智了很多,就像
江之礼在脑海中寻找着何时的词汇,忽然找到,就像看到几年后的殿下。
洛铭跃刚才还认真听着,听到这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表情古怪了下来,你魔怔了吧,亏我还这么认真听你说
江之礼:
江之礼恼火看他,他是认真同他说的。
好好说话会吗?江之礼无语。
洛铭跃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洛铭跃配合摊了摊手,做口型道,江之礼,你魔怔了。
江之礼彻底无语,没有再理他,而是去寻东山郡王。
洛铭跃在身后笑不可抑。
屋中,李裕继续伏案捋着时间线。
他其实最不想回忆的就是在娄府的最后一日,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从娄府失火那一日开始。
两条线分别下来,一条,是他没有折回去寻温印的;另一条,是他折回去寻温印之后的。
李裕的手轻轻打着颤。
两条线梳理下来,他好似再经历了两次,如何失去温印的
如果是年少的时候他未必能承受的住,但经历过六七年的记忆之后,他已经不是早前的少年心性。
眼下是定州事发后的半月他都已对比写完,紧接着是事后一月
写到时候一月的时候,李裕笔尖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