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
也想起昨晚令人面红心跳的梦,但他什么时候把衣裳都脱光了
李裕头疼。
他还没做过这样离谱的事,李裕撑手起身,被子也顺势滑在腰间,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原本想披了衣裳下床,但没见到衣裳在哪里。
这就更离谱了。
该不是在屏风后的案几旁,昨晚梦到在那里
李裕脸红,正欲下床榻,却听到外阁间中有声音传来,李裕下意识将被子裹在腰间,他屋中从来不会有人,李裕皱眉的时候,听到脚步声往屏风后后。
但这脚步声,分明熟悉
李裕怔住,一颗心砰砰跳着,待得屏风后的身影走入视线,李裕目光僵住,整个人都呆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却下意识裹紧了腰间的被子,怕被她看到。
温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会错了意。
她刚才口渴了,去外阁间喝水,实在没有衣服,穿了他的衣裳
他应当是看到他的衣裳穿在她身上的缘故。
温印如是想。
温印轻声道,我,我没衣服穿了,就穿了你的衣裳去喝水
她想她是说清楚了的,但他还是整个人愣住。
温印低头,支吾道,我的衣服,昨晚,被你撕破了
她又没有力气撕他的。
不是没力气,是她那时候光是招架他都招架不过来,他自己脱衣裳的时候又快,她也想撕回来,但来不及,所以他的衣裳完好无损。
虽然他的衣裳没撕成,但人也算被她又咬又挠过了
温印收起思绪,他还在愣愣看她。
温印身上还酸痛着,似散了架一般。
温印脚还有些软,有些站不稳,一面上前,一面轻声道,让我再躺会儿,我没睡够
他眨了眨眼睛看她。
温□□中唏嘘,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见他还僵在原处,温印不怎么好开口,但还是提前说好,我再睡会儿,不,不做了
李裕更懵。
他不吱声,她当他默认,蜷着有些发软的腿上了床榻,然后侧身躺下,像早前一样,背对着他
她是真累了。
他哪里是小奶狗,小狼狗差不多
拆点没将她拆了,不,应该说拆了好几次,骨头都被他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