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看向肖媛几人,使了使眼色,肖媛几人会意。
彭鼎见肖媛和顺子,福旺都离开,也看向李裕,见李裕颔首,彭鼎也退了出去,从屋外将门阖上,但彭鼎没离远,就在近处,一有不对的地方就可以入内。
图光懵住,娄老板,这是?
李裕也看向温印,温印温声道,图公子,其实对不住的人是我,你不必抱歉。买沧州祖屋之事原本就是幌子,我这一趟来项城,是专程来找图公子的。
图光微楞,你,你们?
李裕没出声,他知晓温印是因为舅舅的事,但温印舅舅的事他并不清楚,温印在,温印把握就好,他听着就是。眼前的确不是李裕,温印同他说得话越多,他这处能听到的蛛丝马迹就越多。
温印看向图光,歉意道,不瞒图公子,有些事开始不方便说,但同图公子说了这么多,觉得图公子是实在人,所以,我也有不情之请。
图光虽然没明白眼下的情景和温印的来意,但对温印的印象很好,娄老板,您说。
温印淡淡垂眸,轻声道,是同我爹有关。
李裕忽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娄长空的身份,所以不是舅舅,是爹。
图光意外。
温印这才抬眸看向图光,刚才我说我姓娄,图公子并无反应,那说明我爹见你的时候不是用的娄这个姓。图公子,我想问,大约十一年前,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姓区的商人?
李裕看她。
区是外祖母的姓,如果温印的舅舅不方便透露自己的姓名,确实是有可能会用区这个姓。
果真,图光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区叔叔?
李裕和温印都深吸一口气,而后对视一眼,温印又回眸看向图光。
图光没有藏心机,径直问道,你是,区叔叔的儿子?
轮到图光吃惊。
温印点头,我爹姓娄,区是我外祖母的姓,娄家世代经商,有时候出门在外不方便透露姓名的时候,我爹会用外祖母的姓。图公子,你见过我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