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的那场动乱,搜城,疑点太多了,但那个图光知晓又不多,十余年过去了,想查很难,但一旦查清,说不定会有很多蛛丝马迹被带出来
温□□中也在思绪着。
赵伯也一道遇到了意外,丧身了,知晓当时在沧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近乎没有了。
偏巧那场动乱里,唯一线索的钱庄都被烧毁了。
不仅东西烧毁,人也都丧身,什么都查不到。
没有蹊跷才怪。
但做得太干净了,手段也太阴狠了,又借着沧州那场动乱,一点痕迹都没有
舅舅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谁一定置他死地?
置他死地又为什么要签印子钱?
而且,还有几个月就是十年了,有人拿了借条来要钱,但刚好娄家一场大火过后,竟然要钱的人就消失无踪影了。
哪里都是蹊跷
终于回了客栈,李裕和温印都有些疲惫。
你先沐浴,我等你。李裕先歇着。
温印没有推辞。
宽衣入了浴桶,已经夜深了。
今日见了图光,好像听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在半途,温印深吸口气,仰首靠在浴桶边出神,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李裕到了屏风后,别泡太久了,人会晕的。
温印才反应过来,她呆了很久了。
等披了衣裳起身,李裕接着她用过的水沐浴,没再折腾旁人。
等李裕出来,温印坐在小榻上发呆。
怎么不睡?李裕看她。
温印轻声,睡不着。
李裕上前落座,温印自觉靠近他,他抱着她躺在他怀中,这件事是有些奇怪,而且两件事凑在一处,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温印也道,是啊,图光还同李坦长那么像,你今日问过他年纪,他们两人可是一样大?
是。李裕如实应声。
温印也没说话了。
许久,温印才开口,会不会
温印话音未落,李裕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