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忽然抱紧她,她以为他又要闹腾,不行。
他贴上她耳畔,系腰带,夫人想什么呢?
温印愣住:
李裕笑道,听话,我还要北上,欠着下次一起,不能不行。
温印觉得没治了。
他真给她系好了腰带,又翻好衣领,又侍卫远远拱手,将军,该回红城汇合了。
知道了。李裕应声。
忽然间,两人都缓缓敛了笑意,是要分开了。
李裕伸手,刮了刮她鼻子。
温印诧异看他,以前都是她刮他鼻子的,眼下是反过来了。
我走了,不能迟了,怕赶不上。李裕看她。
那你还来?温印回怼。
李裕:
李裕轻叹,见你啊,你知道我想你
他哪里是来见她,分明是来啃她的,温印喉间轻轻咽了咽,敛了分别的不舍,轻声道,走吧。
李裕笑起来。
半跪着起身,吻上她额头,而后起身。
温印也撑手起身,他没让。
她惊讶,李裕笑道,夫人,你隔会儿再出去。
温印没明白,却见他隐晦笑了笑,掀了帘栊下马车。
温印忽然回神。
她脸上应当还有潮红在
李裕走了两步,又折回,撩起车窗上帘栊,认真道,离那个张许可远点,我不喜欢他。
温印看他,放下帘栊前,他多看了她一眼,听话,注意安全。
温印轻嗯一声。
帘栊放下,李裕的脚步声渐远。
温印低眉笑了笑。
李裕折回,黄煾石没察觉什么,彭鼎明显眼神有些不自在,尤其是,他是知晓秘密的
李裕看了他一眼,他站直了。
李裕叮嘱了声,路上小心些,照顾好娄长空。
是!彭鼎拱手。
张许可看了李裕一眼,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眼下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彭鼎是他的人,是他让跟着娄长空的,也就是说,他同娄长空的关系很好,方才也是一处单独说话去了。
张许可看向李裕,李裕也瞥目看向他。
张许可是生意人,走南闯北,各处的人见多了,多少也能一眼看出些端倪,眼前的人,不好惹。
而且,莫名对他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