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将阿矜问住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陆倾淮看见阿矜的样子,更想逗她了,逼问道:“嗯?”
阿矜抿了抿唇,一咬牙,微微踮起脚,印上了陆倾淮的唇。
殿内的龙涎香味道掺杂着淡淡的梅香,味道闻着很舒服,许是阿矜凑上去的动作,让她发上簪着的梅,梅香浮动,鼻尖盈满了梅香的味道。阿矜的唇有些凉,又很软,那瞬间,陆倾淮怔了一下,唇角上扬,伸手按住BBZL 阿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动作有几分用力,阿矜的头发乱了,发髻散了,长发散落下来,簪在发髻上的梅枝也掉了,落在地上,梅花的花瓣颤了颤。
阿矜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陆倾淮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身下一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陆倾淮打横抱起了。
一直到戌时,阿矜累得只想睡觉,陆倾淮的精神却还很好,伸手勾着她的乌发把玩,陆倾淮未睡,阿矜自然也不敢睡,勉强地睁着眼睛。
只是她已经很困了,眼皮已经半耷拉着了。
“好像清瘦了不少,抱着,都没有之前舒服了。”
陆倾淮突然开口,阿矜听见,回过神来,仔细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倾淮说的是她。
“嗯。”阿矜轻轻地应声,声音懒懒的,还带着几分鼻音,听着瓮声瓮气的。
能不瘦吗?呆在他身边,吃不好睡不好不说,整日里心惊胆战的,换谁,谁都会瘦的吧。
后来,也不知道陆倾淮说了些什么,阿矜实在是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只觉得脖颈热乎乎的,像是有人抱着她,不过那时候意识已经涣散了,并没有那么在意。
——
早上,唐祝领着宫人进来给陆倾淮洗漱。
“陛下,未央宫那边传消息过来,岁首宴,可要去?”
阿矜站在旁边给陆倾淮穿朝服,听见唐祝的这话,倒是反应了好一会儿。
岁首去瑞山祇园寺祈福之前,年末的那一天,还要办岁首宴,前朝后宫的人都要参加,以犒赏朝臣、后妃一年的辛劳。但是听唐祝这意思,皇后厉榛榛要不要去,完全就是听陆倾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