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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会的!

    她虽与舒舒觉罗氏有过牵扯可从未帮过她任何……最多,最多不过是在知道舒舒觉罗氏的谋划后默不作声而已。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钮祜禄玉澜问道“明儿可是请安的日子?”

    “明儿是十五,后天才是请安的日子。”小喜低眉顺眼的说道“只是福晋一直在静养……”

    “知道了。”钮祜禄玉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她心里清楚乌拉那拉氏对外宣称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过是为了解毒罢了“你去找找我那件洋红色绣百蝶穿花哦罩纱袍来,后天我要穿它去福晋那里。”

    那件衣裳还是自己刚承宠后福晋赏的,是早两年前南边时兴的款式,自己虽也曾拿了匹妃色锦缎让针线房做一身一样的罩纱袍,但针线上终究没有福晋赏的好。

    这世上的人都分三六九等,自己一个小小的格格即便是受宠的时候也赶不上那些踩白顶红的奴才对福晋的殷勤。钮祜禄玉澜愤愤不平的思索道:即便是福晋落得现在的处境,可人家还有嫡妻的身份,就凭这个拿起子小人就不敢拿捏她!

    呸!还都是欺软怕硬的贱人!?

    “主儿今儿还是穿那件淡青色色罩纱袍?”石榴手脚麻利的给坐在妆奁前的芙蓉梳了个简单清雅的发髻,等得了首肯才拿起首饰给芙蓉佩戴上。

    倒不是因为要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才总穿一些颜色浅淡的衣裳,而是大热的天儿实在没必要把自己折腾成一个首饰架子,顶着沉重的旗头一路走过去又走回来的,先不说沉不沉,只压着脖子就不舒服,更别提夏日里浓艳的颜色总是让人燥的慌。她面前生了场大病,如今较之以往也更加精心保养,虽然已是年近三十的岁数可看上去也就二十露头——比嫩是比不过年氏的,但气质上终归是胜一筹的。这也算是她那的该死的胜负欲下的小心机了。

    她按着以往的时辰去了福瑞院,偏厅里耿氏和钮祜禄氏已经到了,二人分座两边谁也不搭理谁……不,钮祜禄氏倒是有几分想要搭话的意思可耿氏却扭着身子哄五阿哥玩儿,别说搭理了,竟是理也不想理她。二人见到芙蓉慌忙起身请安,芙蓉在耿氏身边落了座问道“五阿哥进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