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茹疑惑:“什么毛病?”
“就比如他有时候冷冰冰的,固执的要命,什么事儿也不说,母亲都拿他没法子!还有时候很凶!家中兄妹都知道的!我就没见哪个人没被哥哥教训——过……”
谢澜伊说到最后,忽然愣了愣。
等等,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个人啊……
叶婉茹笑:“那是你哥哥对你们,为人兄长,自然要求也就高些,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是不会这样的……”
谢澜伊猛地转身:“你怎么知道?!”
叶婉茹又被她吓了一跳:“自然、自然是在话本子里见过,还有父亲也是如此呀,就算对兄弟姐妹和子女们严苛,但对母亲,一直都是很包容的,澜伊你细细想想,伯父伯母不也是吗?”
谢澜伊犹如醍醐灌醒一般,点了点头:“有道理……”
可要是这么说的话……
那哥哥对……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叶婉茹:“澜伊,你这是怎么了?”
谢澜伊连忙摇头:“没什么…… 我想多了……”
叶婉茹目露疑惑,见她不肯说,只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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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县码头。
周培用帕子捂着口鼻站在船上眺望远方,郑德胜从后面也带着面巾匆匆上前。
周培问:“都处理完了?”
郑德胜:“殿下放心,都处理干净了。那些得了病都集中管理,层层重兵把守,有两三个郎中在看着,出不了乱子。”
“其余人呢?”
“那些得了病的流浪汉,包括想出逃的,都处理了。再有想作乱者,也都和士兵们交代了。”
周培:“那就好,做的干净些,别给孤惹不必要的麻烦。给京城的折子预计今天父皇就会收到了。”
郑德胜:“殿下您就放心吧,还有陆夫人的船,也马上到了。”
提到这事儿,周培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孤提拔陆诚,又请奏他夫人回京看望父母,你说,对他们夫妇,孤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郑德胜笑:“殿下仁厚,那陆夫人自然会对殿下感恩戴德,况且将来若她将事情办好,陆家和段家不也跟着沾太子妃的光吗?”
周培扬唇:“那倒是。”
“既然事情都办好了,那就启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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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从回京后,几乎是住在了都察院,从早到晚,忙的没有一刻停歇。
元若提着食盒过来,小声劝:“大公子,您好歹吃些,是大夫人送过来的。”
谢曜正在案前闭目休息,听说是母亲送来的才慢慢睁开了眼,元若赶紧打开食盒,将里头的饭菜都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