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就见眼前的人仿佛气笑了一般,眼前一黑,就被堵住了。她有些愕然,尽管周晏此次很凶,手却护着她的脑后,不让她磕到后面的树上。
有些无助又心跳加速,随着更多的接触,她忍不住轻哼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压着她的人松开了,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清浅带着微弱药香的气息萦绕在呼吸间,鼓噪的心跳是二人心动的声音。
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任毓轻声又软和地唤了声:“陛下……”
“唤我夫君才是。”
唇上又被轻轻啄了一下,脸上一片燥热,她支支吾吾地唤了声:“夫君。”
又引得这人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温凉柔软。她眨了眨眼。乖巧极了。
“好了,你去给他看病吧。”周晏低声道,将未说出的话藏在了心里。
就算皇后以前与韩淮有关系又如何?
就算关心韩淮又如何?
现下,是他的妻。
任毓察觉到周晏的情绪变好了,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明智地没有再问陛下方才是怎么了,咬了咬唇,意识到上面有其他人的味道,才平复下去的热意仿佛又要涌了上来。
深呼吸几下,用手背贴了贴脸,这才好了会儿。
等见到重新韩淮,也不先看他是个什么情况,就从药匣子拿了一瓶药,偏绿色的瓷瓶,倒出来一颗小拇指大小的丸子:“快吞下去,不然就毒发了。”
她知道和韩淮做交易是有风险的,毕竟这么多次的教训还在身上,所以昨日救他的时候,还给他下了一点药。得定期吃她给的解药,不然到了时间就会全身瘙痒难耐,起红色疹子。
韩淮不可置信地看向任毓,嘶哑的声音说道:“你竟然给我下了毒?!”
一旁的周晏更是诧异地挑了挑眉,双手抱胸靠在这一棵树旁,并未出言,只是默默地看着。
任毓将药丸递到他能够动弹的手上,眼睛转了转,语气平淡地说道:“为何不可?”她不过是想掌握更多的筹码在手里罢了,况且,只是一个不致命的毒草。
韩淮心口一梗,他呼吸都粗重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毒妇!”逐渐地他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闭了闭眼将药丸吞了下去。
韩淮吃了药,看向任毓的眼神更加吓人得紧,直勾勾地盯着,质问道:“陛下,这就是你的枕边人?”
周晏大步上前,将任毓维护到身后,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语气却是温和无比:“韩尚书有什么疑问?”
倒是没想到皇后会做这种事情。
任毓从周晏的背后探出小半个头来,带着一点水光的杏眼不带感情地看着狼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