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肚子里不知道灌了多少酒水。
他走到屋里,掀开床帐看了眼沈柔。
沈柔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嫌弃地皱皱鼻子,“你喝了多少?”
卫景朝还算清醒,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大家高兴,多喝了几杯,你睡你的,我去沐浴。”
他提步往浴室走。
只是,那脚步不如往日平稳规律,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沈柔想想那浴池的深度,怕他跌在里面上不来,无奈从床上爬下来,随着他进了浴室。
卫景朝刚脱了衣裳走进浴池中,见她进来,又揉了揉发昏的太阳穴,问:“怎么不睡?”
沈柔下了水走到他旁边,扶着他手臂,拿起一旁的巾帕,任劳任怨给他洗澡。
卫景朝闭上眼,调笑道:“看来今儿的酒没有白喝,能得沈姑娘亲自侍奉,真是荣幸之至。”
沈柔的手缓缓往下,落到他紧实的腰腹间,使劲掐了一把。
卫景朝吃痛地“嘶”了一声。
沈柔冷哼,眼睛威胁地朝下瞥一眼,“再满嘴胡言,我拧的就不是这儿了。”
卫景朝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抬手捏捏她柔软的腰肢,道:“不敢了,沈姑娘饶命。”
沈柔腰上向来怕痒,顿时缩了缩身子,拿帕子打了他一下,恼道:“不许乱动。”
卫景朝“啧”了一声,睁开眼睛,笑吟吟望着她,“你现在真是挺凶的。”
沈柔冷哼。
卫景朝笑着抱她入怀,道:“我就喜欢凶的。”
他洗了澡,身上的酒气散去大半,只余下极浅极淡的一丝,断断续续传入鼻尖。
卫景朝的唇,落在沈柔脖颈中,嗓子微微沙哑,“柔儿,两个多月,想我没有。”
沈柔小脸微红,揪着巾帕,讷讷点头。
得了准话,他的唇,从脖颈一路下滑。
在满树白雪中,落下点点红梅。
两个月没见,幽径难以通行。
卫景朝幽幽道:“我记得你说,你像我女儿?”
两人这样的情形,说起这种话,沈柔的脸轰然似火烧,结结巴巴道:“我……我胡说的。”
卫景朝闷声笑,唇落在她颈后,慢慢道:“可是,我当真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不等沈柔回答,他腰上用力,硬是挤了进去。
沈柔的指甲死死抓住他的背,软绵绵哼唧:“疼,你轻点。”
卫景朝咬牙:“轻不了。”
浴池水雾蒸腾。
水花不停地响,池边溅落的水一片又一片。
待回到榻上,沈柔眯着眼,听见他说,“还有上次,你说……”
最后,沈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