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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栖 承流 1022 字 6个月前

    卫景朝当即捂住她的嘴,阻止她未说出口的话。

    咬牙道:“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只是不许再说与我分开的话。”

    “沈柔,我说了会改,就一定会改。”

    他盯着沈柔美丽的眼眸,一字一顿:“我不敢,不想更不愿再骗你。”

    “沈柔,这样的答复,可以吗?”

    沈柔顿了顿,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轻轻道:“可以。”

    她说这些,不过只是为了他一个心甘情愿。

    “不敢”终究只是“不敢”,“不想不愿”才是真心。

    她不需要他的不敢,只要他真心实意地认为,爱一个人,就不该欺骗她。

    信任和坦诚,是感情绵延的基础。

    若是生活中充斥着欺瞒,无论是多么深厚的感情,也会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消耗的分毫不剩。

    她心里的认知格外清晰。

    冷冷地想,若是卫景朝真的拿着柳条负荆请罪,她肯定会,用力抽下去。

    不留一丝情分。

    平南侯的案子,查了三天,找到许多证据能够证明其清白,可唯独缺了最关键的一项。

    五年前,殿前指挥使指认平南侯谋逆。

    随后大理寺围了平南侯府,翻箱倒柜,从中搜出一封书信。

    书信上面是平南侯的字迹,盖着平南侯的印鉴。

    这封书信,成为压垮整个侯府的有力物证。

    可是,现在大理寺存放证据的档案库,每样东西都齐全,唯独少了这封书信。

    盘点证据时,大理寺卿背后的冷汗浸湿厚重的官服,几乎是马不停蹄奔进皇宫,向卫景朝请罪。

    卫景朝脸色难看,犹如狂风骤雨。

    这封信是最关键的物证,只要能够证明这封书信是假的,再辅以其他人证物证,平南侯的罪名自然能够洗脱。

    现在,丢了。

    卫景朝双目冷凝,盯着大理寺卿,怒道:“大理寺是干什么吃的?”

    大理寺卿跪地叩首:“臣罪该万死。”

    可是,此刻认罪又有何用。

    卫景朝揉了揉额角,“去找,否则你这个大理寺卿,也不必干了。”

    语毕,他转身离开。

    大理寺卿惶恐至极,匆匆又回了大理寺,赶紧去查清此事。

    按照卫景朝的震怒程度。

    若当真丢了这至关重要的证物。

    恐怕他说的“不必干了”,不是撤职查办这样简单。

    大理寺卿痛不欲生,恨不能回到三年前,哪怕不升官,也绝不做这倒霉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