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将军,你真的醉了。”
铁手被凤无忧一推,肋骨隐隐作痛,一时半刻竟起不了身。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瘫地不起的铁手,惊乍间,一溜疾电般弹开三尺远,“你休想碰瓷儿啊!爷没推你,爷推的是寂寞。”
君墨染斜靠在阑干旁,沉心静气地听着凤无忧时而甜甜酥酥,时而可怜兮兮,时而故作凶狠的小奶音。
不知不觉间,他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中染上一抹困惑。
凤无忧所说的那些荒唐事,他怎么毫无印象?
再者,他向来洁身自好,怎会以擦药为由,轻薄她?
莫非,是他心疾复发的那一晚……
一想到自己曾对凤无忧上下其手过,君墨染略显尴尬地以锦帕拭着一尘不染的手。
“该死!”
他反反复复地擦拭着双手,可指尖似乎仍残留着凤无忧的气味。
即墨子宸愣愣地看着狂躁不堪的君墨染,不明所以地问着,“阿染,你该不会是出恭没带纸,用手擦的吧?”
幸亏君墨染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一方世界中无法自拔。不然,他若是听见即墨子宸所言,非打歪他的头不可。
“上上下下?”
“里里外外!”
君墨染细细琢磨着凤无忧所言,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竟同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不止如此,他似乎还将人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遍!
如此一想,君墨染顿感指尖又烫又痒。与此同时,一股热气由丹田处迸发,于刹那间侵透四肢百骸。
“什么脏东西!”
他尤为嫌弃地甩了甩水墨广袖,恼羞成怒,莫名生出想将凤无忧送去净身做太监的冲动。
第65章 为大家表演才艺!
阿嚏——
凤无忧狭长的桃花眼微眯,龇着两排皓齿连打了数个喷嚏。
她随意地擤了擤鼻涕,低声咕哝着,“怎么总有刁民想害爷?”
铁手稍稍缓了口气,遂朝着步履虚浮的凤无忧迎了上去,“凤小将军,你醉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府?”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细窄的腰肢伸去了手。
“司命,速宣铁手。”
君墨染淡淡地扫了一眼酩酊大醉的凤无忧,暗生怒火。
司命微微抬眸,瞬时便明白了君墨染的意思。
下一瞬,他已然飞身至铁手跟前,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铁手朝凤无忧生出的手,“铁手,王急召。”
“哦。司命,你帮我看着凤小将军吧!他醉得胡话连篇,我不放心。”铁手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转而一本正经地嘱咐着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