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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您若是不想听,我可没胆说第二遍。”凤无忧双肩微缩,纵她极擅近身搏斗,但在这方异世,没有内力傍身,说话就注定没有底气。

    君墨染的洁癖不算严重,但一想到她和百里河泽有过云雨之欢,竟气得差点儿吐血。

    他强忍下喉头的腥甜,又将凤无忧的脑袋往自己怀中按去,“本王可曾亏待过你?何故饥不择食到这般田地,何故不遗余力地作践自己?”

    “………”

    凤无忧以为,“饥不择食”四字用得十分玄妙。

    在世人眼中,百里河泽超凡脱俗,称他一句“世间绝色”毫不夸张。

    可君墨染却将他贬低至斯,由此可见,他们的关系连面上的平和都难以维持。

    百里河泽不以为意,骨肉均匀的手轻攥着飞花玉笛,戏谑回道,“摄政王,吃醋了么?”

    他此话一出,偌大的醉柳轩中便传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放眼东临,何人不知东临摄政王暴虐成性。

    试问这等狠戾狂傲的人,又岂会吃他人的飞醋?

    独独司命和追风二人,眼神交汇间暗通心思。

    据他们对君墨染的了解,他们十分笃定,君墨染一定在吃醋,而且醋劲极大!

    凤无忧眨了眨眼,亦觉得百里河泽言之有理。

    毕竟,她长得确实引人垂涎。

    思及此,她作害羞状捂着脸颊,“摄政王,您吃醋了吗?”

    “闭嘴。”

    君墨染冷睨了她一眼,转而将她扔至司命怀中,“带回去,醒酒。”

    第75章 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凤无忧听闻“醒酒”二字,顿生不祥的预感。

    上一回,君墨染说赐她“万丈光芒”,结果差点儿把她的下半身给炸没了。

    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醒酒”,又是何意?

    凤无忧排斥地摇了摇头,只得寄希望于百里河泽身上。

    谁料,百里河泽亦是个半吊子,抢人大业尚未成功,又气定神闲地坐于即墨子宸的专属雅座上,自斟自饮。

    这一回,不止是凤无忧觉得困惑,就连一直躲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女人们亦被百里河泽突然的放手弄得云里雾里。

    不过,君墨染却对百里河泽的心思了如指掌。

    说到底,百里河泽上心的,并不是凤无忧这个人,而是他君墨染对凤无忧的态度。

    思及此,君墨染的阴霾的脸色稍有好转,甚至露出了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笑意。

    众人见状,纷纷捂着双眼,直呼摄政王殿下突然发笑的模样太过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