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论输赢,您不觉得太早了些?不若,我们就将赌约期限移至群儒宴之后?”她放缓了声调,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君墨染。
即便,她矮了他约莫二十公分,气势上,却一点儿没输。
“在这之前,你若是敢沾花惹草,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君墨染怎会看不穿凤无忧的小伎俩?
他只是不想逼急了她。
毕竟,他再也不想看到凤无忧在他面前哭。
府衙大堂上,她泪水盈眶的模样足足让他内疚了大半天,那种想道歉却又死活说不出口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事,请回吧。”
“明日卯时,记得来府上教追风作诗。”
“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事,还请您快些滚...走吧。”凤无忧不耐烦地应着,恨不得当即将他扫地出门。
“不得与青鸾同房,听明白了?”
凤无忧闻言,尤为纳闷地询问着他,“更深露重,孤枕难眠。您难道不想搂着香香软软的女人睡大觉?”
君墨染冷冷地看着凤无忧,不置一词。
他对香香软软的女人没什么兴趣,独独对香香软软的凤无忧很有兴趣。
不过,君墨染以为,这份兴致,完完全全归根于男人的劣根性。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正是因为没得到,他才会如此挂念凤无忧...的身子。
对峙了好一会儿,君墨染再度出声,“不准!”
他声色冷硬,透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知道了。您若是没有其他事,可以圆润地离开了。”
凤无忧翻了个大白眼,心下思忖着她晚上还要搂着青鸾睡,抠她的肚脐眼儿实在上头,片刻功夫便睡熟了。
君墨染并不明白何为“圆润地离开”,不过他并不想去深究凤无忧的话中意。
反正,他已经不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君墨染前脚一走,凤无忧便嫌弃地擦拭着自己的唇。
“呸!狗东西!亏他还是个王爷,整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青鸾推门而入,一脸欣喜地看向面若桃花三分俏的凤无忧,“公子,你和摄政王那个了没?”
“没有。”
“不可能啊。摄政王明明一脸猴急,怎么就忍住了呢?”
凤无忧见青鸾脸上写满寥落,满头黑线,“我要是和他真发生了些什么,你以为你还能看到活蹦乱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