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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听途说!爷何等威武,怎会被北堂狗贼肆意打骂?”

    凤无忧未料到傅夜沉这么快就听闻了她被打的消息,脸上有些挂不住。

    “死鸭子嘴硬。”

    傅夜沉摇了摇头,单看凤无忧这般激动的模样,便知传言非虚。

    凤无忧矢口否认道,“总而言之,北堂狗贼并没有讨得半分好处,还被摄政王教训得落荒而逃。”

    傅夜沉思忖着纵君墨染已经替凤无忧讨回公道,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北堂龙霆。

    传闻,就是他的宝贝闺女,害得凤无忧声名扫地,无奈之下才辗转逃往东临。

    依骅 “走,我带你去讨回公道。”

    傅夜沉如是说着,一只手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轻带入怀中。

    “不必。”凤无忧冷声拒绝着她。

    她知傅夜沉纯粹是出于好意,不过她可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更不想欠他人情。

    然,傅夜沉已趁他不备,轻搂着她的腰肢,凌空而起,于沉沉暮色中飞檐走壁。

    凤无忧不懂轻功,且十分惧高。

    此刻的她,已顾不得推拒傅夜沉,反而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搂紧点!可别松手。”

    傅夜沉失笑,他实在是爱极了凤无忧又倔又怂的模样。

    越看,越觉得可爱迷人。

    发火的时候,奶凶奶凶。

    害怕的时候,亦透着一股萌态,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凤无忧抬眸,见傅夜沉笑得花枝乱颤,忿忿然咬牙切齿道,“傅夜沉,你在故意吓爷?”

    “姑奶奶,你可讲点道理吧!你好歹是声震四海的北璃大将,我哪里知道你连轻功都不会?”

    凤无忧青白着一张脸,只觉胃里翻江倒海。

    好在,驿馆并不算远。

    傅夜沉见凤无忧脸色不对,尚未飞至北堂龙霆所在的院落,便将她轻放至斜飞的檐角上。

    “是不是飞得太快,双耳被风刮疼了?”

    他向她递去了一方锦帕,柔声道,“初学轻功之时,我总觉头晕脑胀,浑身不舒服。兄长便细心地给我准备了浸过陈皮水的锦帕,轻轻一嗅,不适感便大有缓解。”

    凤无忧接过锦帕,心下腹诽着傅夜沉应该很思念他故去的兄长。

    要不然,他也不会时时刻刻带着浸泡过陈皮水的锦帕。

    沉吟片刻后,她缓声道,“若是十分思念兄长,不若每年花灯节时,上护城河放盏天灯,以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