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何故,霍起脑海中又闪过凤无忧的两条大白腿,他尴尬地收回搭在凤无忧肩上的手,满脸尽是窘迫。
凤无忧不明所以,面上始终挂着谦和有礼的浅笑。
正准备抬腿离去,却见即墨胤仁疾步而来,直挺挺地撞进她的怀中。
“小胤胤?”
凤无忧轻揉着即墨胤仁的小脑袋,见他闷闷不乐,轻声问道,“怎么了?该不是又被摄政王罚抄《治国策》了吧?”
即墨胤仁嘟着嘴,俨然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凤无忧,你带朕出宫好不好?”
凤无忧连连摇头,审慎言之,“你乃九五之尊,擅自出宫恐招惹祸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可是,朕有件要紧的事儿想请你帮忙。宫中耳目众多,只有出了皇宫,才能畅所欲言。”
即墨胤仁垂眸敛眉,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显得尤为无措。
凤无忧随手扯下肩上的白色锦袍,给即墨胤仁递去,“将百里河泽的锦袍换上。”
而后,她又顺手掐了把他的包子脸,压低了声道,“换上之后,顺带蒙上面纱。一会儿你我二人共坐玉辇出宫。”
即墨胤仁撇了撇嘴,指着凤无忧身上那件玄色锦袍小声嘟囔道,“朕想穿摄政王的。”
“不准!”
凤无忧紧攥着身上的玄色锦袍,君墨染的衣服,她才不愿意让即墨胤仁穿去。
即墨胤仁拗不过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换上百里河泽的锦袍。
他同凤无忧差不多高,故而百里河泽的衣物穿在他身上明显有些不合身。
好在,他不需要起身,仅需端坐在玉辇中,便有人将他和凤无忧抬出宫外。
一出宫,即墨胤仁便迫切地擒住了凤无忧的胳膊,恭声道,“凤无忧,听说你治好了宸王的花柳隐疾?”
凤无忧点了点头,“宸王的花柳隐疾发现的还算及时,并不算难治。”
“你既能治好宸王,势必也能助朕脱离险境。”即墨胤仁面上现出一丝喜色。
“小胤胤,你该不会被宸王带坏了吧?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罹患了花柳隐疾?”凤无忧妙目圆瞪,她看向长着一张圆圆包子脸的即墨胤仁,委实不愿相信他竟患上了“疑男杂症”。
即墨胤仁耷拉着圆圆的小脑袋,苦着一张小脸,“才不是。”
“既未患病,你要我怎么帮你?”
“不日前,小德子给朕塞了一个婢女,并再三嘱咐朕,要对那婢女做些奇怪的事。朕和她素不相识,自然不能唐突地扒她衣物,自然是不肯按着小德子的指示办事。”
凤无忧一听,旋即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