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是君墨染喜欢的人,即墨胤仁即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君墨染抢人。
凤无忧见他心事重重的模样,抬手顺了顺他细软的头发,“别担心,东风无力散药力很猛,准保有效。”
即墨胤仁点着头,心中的欢喜终是没能说出口。
凤无忧随手给他递了颗蜜糖,“糖解百忧。”
即墨胤仁却舍不得吃,他深怕凤无忧也同手中这颗蜜糖一般,甜着甜着,就失踪了。
他自幼在宫中长大,吃穿用度自是不愁,可得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却是一个都没有。
如今,他好不容易能同凤无忧说几句体己话,自然是希望她长长久久伴在身侧。
“凤无忧,你可有和摄政王比过孰大孰小?”
即墨胤仁本想询问她有没有和君墨染做过奇怪的事,但他脸皮薄,只得换了一个自以为十分委婉的方式问她。
“这还用比?我凤恢弘天下无双!”凤无忧大咧咧地答道。
隐于暗处的追风见状,一下子便看穿了即墨胤仁的心思。
为了替君墨染解决掉即墨胤仁这个潜在情敌,追风二话不说,便将他扭送回宫。
“追风,让朕再待上一小会,如何?”即墨胤仁小声地央求着追风。
“再过半个时辰,王势必会赶回来陪凤小将军用膳。到时候,王若是发现您也在...”
追风话音刚落,即墨胤仁“蹭”地一声钻入了玉辇之中,再不敢多言。
不多时,玉辇即将驶入宫门之际,君墨染一脸肃杀地蹿入玉辇之中,腰间斩龙剑蠢蠢欲动。
他原以为凤无忧、百里河泽二人均在玉辇之中,气得浑身发颤,面色黢黑似锅底。
但当他意识到玉辇之中,仅即墨胤仁一人时,怒气消了大半。
再看即墨胤仁穿着百里河泽的衣物,心情骤然转晴,薄唇微扬,通体舒畅。
少顷,君墨染单手拎着即墨胤仁的前襟,冷声道,“找凤无忧作甚?”
即墨胤仁缩了缩脖子,略显局促地说道,“只是找他说说心里话,解解闷。”
“都说了些什么?”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藏着一丝嫉妒,凤无忧每每见到即墨胤仁,都像是见到凌风酒楼的流心蟹黄包一般,恨不得扑上去啃上几口。
“凤无忧说,他比你恢弘。”即墨胤仁避重就轻地答着。
“她还说了些什么?”君墨染唇角轻勾,得知了凤无忧的恢弘纯属瞎编乱造,他每每听她吹嘘,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即墨胤仁向来不敢在君墨染面前撒谎,他多问一句,便没骨气地和盘托出,“朕知凤无忧专攻‘疑男杂症’,特特还向他要了瓶秘药,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