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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俏!你再敢动本王的脸,本王就把你打到哭!”

    即墨子宸亦撂下狠话,他刚撸起袖子,正想将叶俏按在地上暴打一通,却又觉这般对待女人太过分了些。

    不成想,他愣神之际,叶俏又占了上风。

    她豪放地横跨在他脖颈上,一手抱着他的脑袋,另一手紧握成拳,一拳又一拳地朝着即墨子宸脸颊砸去。

    君墨染见状,心中怒气莫名消散了大半。

    原来,其他女人发起火来,比凤无忧还要彪悍。

    这下子,他心中竟生出几分庆幸。

    好在凤无忧只是打了他一巴掌,并未像叶俏对即墨子宸这般,十八般“花拳绣腿”统统用上。

    此刻,凤无忧半靠在酒案旁,因着腹部绞痛愈演愈烈,已然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不动声色地为自己把了脉,才知腹痛之症并非旧疾引起,而是君墨染那碗避子汤,药性过猛,伤及根本所致。

    她明明没有怀孕,君墨染还下了这么猛的药!

    他难道不怕弄死她?

    凤无忧紧咬下唇,猛地回眸,狠瞪着君墨染。

    君墨染被凤无忧这么一瞪,更是一头雾水。

    他见她眼眶微红,面色略显苍白,亦十分担忧她的身体。

    片刻之后,他沉声嘱咐着静立于他身后的追风,“速宣顾南风进宫。”

    “是。”

    追风毕恭毕敬地应着,正打算离去,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特特询问着君墨染,“王,铁手当如何处置?”

    “十斤溲水,足矣。”

    君墨染心不在焉地应着,注意力全放在凤无忧身上。

    他终于察觉到她状态不对。

    一时间,心急如焚。

    他倏地起身,正欲朝凤无忧走去,百里河泽却先他一步,行至她跟前。

    “无忧,身体不适?”

    百里河泽一手扶着凤无忧的纤腰,侧目看着怀中连挣扎都提不起劲的她。

    “关你屁事。”

    凤无忧不耐地答着,她正欲将他推开,可稍稍侧转过身子,体内便有一股热流汩汩涌出。

    这使得凤无忧再不敢大动。

    百里河泽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上的血腥味,隽秀的眉微微蹙起,“怎么回事?”

    他算过她月信的日子,照理说应当已经过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