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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就吐人口水,怪幼稚的。

    幼稚中又透着几分可爱。

    他深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怜惜,倘若他的身子没被君墨染一刀砍毁,他兴许还能尝一尝怀中芳泽。

    可惜,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沉吟片刻之后,云非白面上现出一抹戏谑,“你说,本宫若是将你剥得精光,悬挂在城门口上,君墨染会不会恼羞成怒?”

    “云非白,你打算怎么剥?是剥衣服还是剥皮?”

    凤无忧咽了咽口水,她思忖着若只是剥衣服,到时候她以手遮脸,往来百姓未必知道她是谁。

    但要是剥皮的话,她这条小命,十有八九,要葬送在云非白手中。

    云非白狂抽着嘴角,时至今日,凤无忧竟还有心思问他这种问题!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了衣服,还有什么颜面苟活?

    —

    东临京都城门口

    高耸入云霄的烽火台上已燃上熊熊烽火,狼烟四散,火光冲天,将原本黑沉的天幕照得透亮。

    城墙之上,亦挂上了数百盏灯笼。

    凤无忧见状,便知云非白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她当众出丑才肯罢休。

    最为糟糕的是,她暂时还没有绝对的实力能够战胜云非白。

    无计可施之下,凤无忧只得放缓了语气,以商榷的口吻同云非白说道,“咱们谈谈?”

    “本宫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云非白断然拒绝了凤无忧的提议,他腾出一只手,尤为粗暴地扯落了凤无忧紧缠在身上的束胸,旋即又以腰间匕首划开了凤无忧的衣摆。

    顷刻间,她修长纤细似白玉般莹润无暇的腿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凤无忧心生恼意,旋即抽出藏在长靴中的匕首,发了狠地插入云非白的脚踝之中。

    “找死!”

    云非白吃痛闷哼,带着十成内力的掌风朝着凤无忧兜头劈来。

    凤无忧后仰着身子,险险地避开云非白愈发猛烈的攻势。

    待云非白疾步逼近之际,凤无忧急忙掏出袖中药性最为猛烈的蒙汗药水,怼着云非白的脸面泼去。

    “又在玩什么把戏?”

    这一晚上,云非白被凤无忧身上的蒙汗药粉接连泼了几次,依旧毫无反应。

    故而,他只当凤无忧黔驴技穷,再一次在他面前故弄玄虚,班门弄斧。

    “三。”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