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阴阳则是眉开眼笑地看向君墨染,“乖徒儿,长本事了!竟娶得这么俊俏的佳人儿。”
凤无忧心生好奇,特特偏头低声询问着君墨染,“什么时候认的师父,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君白染的师父,并非本王之师。”
君墨染虽如此言说,但还是看在北堂龙霆的薄面上,携凤无忧一道向高堂上端坐的二人客客气气地行了个鞠躬礼。
北堂龙霆尤为动容,再度红了眼眶。
“夫妻交拜。”
君墨染侧转过身子,轻轻撩起凤无忧的盖头,微躬着身子,旁若无人地吻着她殷红的唇。
一时间,喝彩声此起彼伏。
在场女眷纷纷红了脸,满眼艳羡地看着深情拥吻的二人。
追风亦激动得泪花直冒,一想到君家很快便后继有人,他声色微颤,急不可待地高声喝着,“礼成。送入洞房。”
闻声,君墨染亦不顾满堂宾客,随着凤无忧一道入了洞房。
身后,宾客哄堂大笑。
“想不到清心寡欲的摄政王也有心急如焚的时候!”
“可不是?拜着天地就情不自禁,入了洞房之后,怕是要捅破天。”
………
凤无忧硬着头皮,忽略掉了喜堂上众人的哄笑声。
她尤为纳闷地询问着君墨染,“不需要陪陪宾客?”
“不陪。”
君墨染随手关上了门扉,径自行至食案前,笑意吟吟地端着合卺酒朝凤无忧走去。
谁料,他转身之际,凤无忧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嫁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洞房么?”
“………”
君墨染黑金色若琉璃般迷人的眼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着,眸光愈发灼热。
他阔步上前,猛地将她桎梏在食案上,同她饮尽了合卺酒。
他略显困惑地看向她心口处的墨渍,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上头写着“天下第一丰腴”六字端正小楷。
“笨蛋,本王喜欢的,痴迷的,是你这个人。”
君墨染眸露宠溺,缓缓而笑。
不论她高矮胖瘦,他爱的,都是她。
凤无忧绯红着小脸,理直气壮道,“让你夸爷一句‘丰腴’有这么难么?还有,你须得记着,若是觉得不尽兴,一定不是爷的原因!要怪,只能怪你的手太大。”
“笨蛋,你还未感受到本王的迫切?”
君墨染随手抹去她身上的墨渍,却再无下一步动作。
凤无忧等得着急,沉声问道,“你莫不是...不行?”
君墨染拾捡起凤无忧零落一地的衣裳,缓声道,“你的身体,最多只能撑三个时辰。如今天色尚早,本王先带你看一出好戏,如何?”
“爷裤子都脱了,你却要带爷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