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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君墨染再不敢怠慢,疾风骤雨般,带着凤无忧回了摄政王府。

    驿馆檐角之上,云非白双手正攥着邱如水留给他的血书。

    他饶有兴味地盯着血书上“凤无忧惧水”五字,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凤无忧溺毙而亡的画面。

    “凤无忧,这一回,你插翅难逃!”

    云非白深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戾气,凤无忧三番两次地触及他的底线,他决计不可能轻易放过。

    “阿嚏——”

    凤无忧连打了数个喷嚏,顿觉伤处血如潮涌。

    将她紧搂在怀的君墨染亦察觉到一股湿热在他手心中蔓延开来。

    他眉头紧皱,垂眸看向血迹斑驳的手,焦灼问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你快放下我。”

    凤无忧见众人纷纷讶异地看向君墨染满是血迹的手,脸颊通红。

    她压低了声,咬牙切齿道,“都怪你!这下所有人都知道爷的身体被你捣得稀碎!”

    “………”

    君墨染委实不解,凤无忧怎么这么在意面子。

    正当此时,鹤发童颜的玉阴阳骑着小破驴恰巧路过摄政王府。

    他见君墨染满手的血迹,摇了摇头,尤为怜悯地看向君墨染粉雕玉琢的凤无忧,“乖徒儿真不靠谱!竟将一个柔弱的姑娘折磨得这么惨!”

    “追风,逐客。”

    君墨染冷声道,他和玉阴阳的交集并不多。

    现在的他,尚还无法获取君白染的全部记忆。

    故而,他并不知自称是君白染恩师的玉阴阳是敌是友。

    “不孝徒儿!除了虐待小姑娘,就知道虐待老人家!”

    玉阴阳嘴上骂骂咧咧,身手却尤为敏捷。

    仅眨眼之间,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追风、铁手二人的包围,瞬移至凤无忧跟前。

    他在凤无忧前额处轻轻地敲了三下,故作高深地说道,“可想要出敌致胜,一招降服禽兽夫婿的法子?”

    “大可不必。”

    凤无忧摇了摇头,她深知自己和君墨染体力上的悬殊,并非一朝一夕得以扭转。

    故而,玉阴阳所说,她一个字儿也不愿相信。

    玉阴阳却道,“你的任督二脉,于多年前被强行封印。这世上,只有老朽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