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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顾南风冷哼着,面上仍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身体倒很诚实。

    他利索地放下斜跨在腰间的腰间,旋即全神贯注地替凤无忧把着脉。

    “脉象平稳,并无病症。不过,寐香之毒弥散速度越来越快,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危及生命。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君墨染能顺利寻到天山灵狐。”

    “难道,爷这不算喜脉?”

    近些时日,她愈发嗜睡。

    故而,她早已料到寐香之毒弥散的速度有所加快。

    只是,她更纠结的是,她居然没怀上身孕!

    顾南风瞅着她失望的神情,特特为她再把上一脉,“最后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君墨染离京之前。”

    “你们...你们成婚前,有没有?”顾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道。

    “没有。”

    凤无忧自然而然地将数月前的那一次意外排除在外,笃定地答道。

    “按理说,即便怀了身孕,起码也得六七日,才会出现喜脉。”

    “也就是说,爷没怀孕?”

    凤无忧拍了拍肚皮,嗷嗷干嚎着,“我的崽崽!狗蛋!”

    顾南风听着凤无忧起的名儿,噗嗤笑出了声。

    “凤无忧,你确定君墨染不会抽你?起个名儿未免太过随意。”

    “你是不是在诓爷?爷近来总想着干呕,还特别能吃,难道这不是怀孕的症状?”

    凤无忧挺了挺平坦的腹部,神情略略有些沮丧。

    一开始误以为自己怀上身孕之时,她只觉这是晴天霹雳。

    而今,她却十分渴望肚子里能装着一个和君墨染血脉相连的崽崽。

    “凤无忧,你是不是对自己存在着什么误解?你的胃口向来不错,一直都很能吃。”

    凤无忧虽觉顾南风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依旧有些不服气,“你就不能委婉一些?”

    “至于频频干呕,纯粹是因为洞房花烛夜你们在游舫上的动静过大,使得你过于亢奋,进而出现了晕船的反应。”

    “爷从不晕船。都怪君墨染,老是勾引爷!惹得爷一整晚都好似踩在棉花之上,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

    顾南风心下啧啧称奇,他长这么大,还从未遇见过凤无忧这般豪放的女子。

    更合理地说,应当是豪放却不放荡。

    想来,凤无忧潜意识里,已然将自己当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凤无忧尤为眷恋地顺抚着毫无动静的腹部,不甘心地追问着顾南风,“滑脉又是怎么回事?”

    “寐香之毒已渗入血脉,致使脉象略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