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傅夜沉是不是也去了云秦天山?你该不会对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吧?”
“怎么可能!”
君墨染矢口否认,为转移她的注意力,黑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纤纤细手,缓声问道,“手好些了?”
凤无忧一想起君墨染要她的手做那样的事,瞬间红了脸,“爷好心给你端了一碟糕点,你倒好,竟好意思打趣爷。”
“怎么,害羞了?”
“狗东西,不吃算了!”
凤无忧恼羞成怒,气呼呼地背过身子。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站定在她身后,忽地伸出双臂,将她搂入怀中,“谁说本王不吃?你喂本王,如何?”
“幼稚!”
凤无忧如是说着,却依旧腾出一只手,将糕点送至他嘴边。
君墨染十分享受凤无忧的主动,他猛地擒住了凤无忧的手腕,就着她的手,一阵轻咬。
“………”
凤无忧满头黑线,亏她还以为君墨染是个矜持的。
结果,成婚第一天,便害得她下不得船。
现如今,竟还学会了浪子的招数!
“君墨染,过去的十多年中,你当真如传闻所说,不近女色?”
“味道不错。”
君墨染专心致志地品尝着“美食”,声色低醇且极富磁性。
凤无忧狂抽着嘴角,侧目看着俊美无俦的君墨染,再度问道,“从哪儿学的?”
“有感而发罢了。”
君墨染松开了她,满面春风道,“若是累了,便休憩片刻。本王须得入一趟王宫。”
“入宫做什么?”
“群儒宴最后一日,本王去去就回。”
“早点回来。”
凤无忧淡淡道。
她素来喜欢热闹,眼下确实很想同君墨染一道入宫观礼。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既怀了身孕,就不得任性妄为,更不可频犯忌讳四处走动。
若是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凤无忧目送着君墨染绝尘而去的背影,百无聊赖地瘫在贵妃躺椅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话本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宸王府的小厮突然着急忙慌地入了墨染阁。
“何事?”
凤无忧慵懒地打着哈欠,正打算休憩片刻,又被人给搅了,心情尤为不爽。
近日来,寐香之毒极速弥散,她亦比往日里更加嗜睡。
小厮急声道,“奴才奉宸王口谕,特来请摄政王妃去宸王府为西越公主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