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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不做?”

    “国师大人饶命!老妇定当全心全意听从国师大人的差遣。”

    稳婆为保性命,不得已之下,只得朝着岿然不动地端坐在木榻上的凤无忧走去。

    她双手局促地绞在了一起,轻声唤着凤无忧,“姑娘,还请您在木榻上躺平。”

    闻言,凤无忧倏然睁眼。

    她淡淡地扫了眼满脸是血的稳婆,隽秀的眉轻轻蹙起。

    她无意为难稳婆,转而定定地看向百里河泽,“你若敢动爷的狗蛋,爷跟你没完。”

    百里河泽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轻笑出声:“本座等着。”

    他慢条斯理地撩起衣袖,朝凤无忧款款走来。

    下一瞬,他忽然翻身上榻,猛地按住凤无忧的肩膀,将她往木榻上按。

    “稳婆,动手!”

    他一声暴喝,震得稳婆身躯一震,差点儿晕死过去。

    凤无忧犀锐的桃花眼中满是恨意,她冷冷地看向百里河泽,一字一顿,“为何非要让爷这样恨你?”

    百里河泽神情微滞,低声呢喃道:“爱也好,恨也罢,只要能在你心中烙印下无法抹灭的印记,本座便知足了。”

    他话音一落,随即偏过头冷冷地扫了一眼蜷缩在一隅啜泣不止的稳婆,“动手!”

    稳婆被百里河泽眸中的煞气所震,不得已之下,只得慢吞吞地移至榻前。

    她缓缓地落座在木榻之侧,双手紧攥着凤无忧纤细的脚踝,“姑娘,得罪了。过程会有些疼痛,但切记不要乱动。不然,极有可能引发大出血。”

    百里河泽没想到后果会这般严重,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惧意。

    也许,他可以等那野种呱呱坠地之后,再将之活活摔死。

    不!他等不了那么久。

    他洁癖深重,一想到凤无忧怀上了其他男人的骨肉,他甚至想要徒手掏出凤无忧腹中野种。

    思量再三,百里河泽终是对稳婆下了死命令,“速速动手!不过,你要是敢弄疼她,本座必定会在你身上剐上千刀万刀。”

    眼看着稳婆的手已朝着凤无忧的裙摆处伸来,凤无忧无计可施,只得蹬着双腿,将手持着专用工具的稳婆一脚踹飞。

    砰——

    稳婆应声倒地,她下意识地想从冰凉的地上爬起。

    转念一想,不妨平息闭气,佯装身死。

    如此一来,她便可不必违背着良心,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百里河泽侧目,他见稳婆了无生气地横躺在地上,低咒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此刻,凤无忧已凭借着体内浑厚的内力,将腹中胎儿保护地严丝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