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好吃的。”
“安胎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甜腻的安胎药?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爷喝了将近两个月又苦又涩的汤药。”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药,是顾南风给的。本王原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你竟这般欠收拾。”
凤无忧听明白了君墨染的话中之意,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爷身体虚弱得很,你可别乱来。”
“叫破喉咙,都不会出事。”
“不可以...”
凤无忧心下已然将顾南风骂了千八百遍。
平白无故的,干嘛给君墨染特效安胎药?
这下子,她怕是“在劫难逃”。
三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
凤无忧四仰八叉地瘫在榻上,全然无法动弹,“混蛋,你不是人。”
“嗯?”
“禽...兽!”
君墨染失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你一下,就受不了了?”
“你!”
凤无忧面色绯红,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爷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你再这样,爷...爷就哭给你看。”
“有这么夸张?”
君墨染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知疲惫。
他委实难以想象,凤无忧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柔弱。
不过,他见凤无忧确实累得不行,这才收敛了些。
当他触及凤无忧身上的浅浅血印,旋即翻身下榻,熟门熟路地翻出了玉容生肌膏,轻柔地替她上着药。
凤无忧扫了眼玉容生肌膏,忿忿不平地道:“你究竟要弄伤爷多少回?”
君墨染默默汗颜,他也没料到凤无忧的身子这么经不住折腾。
虽说,每一回都像是生平头一次一般,弄得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下次,本王一定注意。”
“哼!”
凤无忧气鼓鼓地道:“再有下次,爷就休夫。”
君墨染轻声细语地哄着她,“乖,快些歇息。别为本王气坏了身子。”
“扶爷起身。舅舅还在府上等着,爷不能让他等太久。”
“本王抱你去。”
君墨染心旷神怡地替她擦净了身子,随口说道:“近些时日,本王的手似乎小了不少,竟抓不牢你迷人的身子。”
“就不能夸爷一句波涛汹涌?”
凤无忧撇了撇嘴,不服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