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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书把剑仍在了一旁,只说道:“阿得?是你给她取的名字吗?”

    莹雪愕然,卡在喉咙口的话语如何也说不出来,若是没有那场江南匪乱, 傅云饮永远也不会知道阿得是他的孩子。

    而墨书则会是阿得的父亲,他还给那时在肚子里的阿得取名为玉盈。

    只是如今都不作数了。

    莹雪的沉默让墨书心下一阵无奈,只听他道:“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我过的极好……你呢?”莹雪心虚地垂下美眸,对着墨书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许多话她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是墨书的妻,约定好了此生白首不相离。

    可如今却又成了傅云饮的妾,还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

    这几年傅云饮待自己更是无微不至,自己甚至升起了要与傅云饮过一辈子的念头。

    她要怎么告诉墨书这些?她怎么配?

    墨书自是不愿意将这几年吃得苦告诉莹雪,正欲三言两语带过之时,却听得床榻里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墨书霎时怔在了原地,只觉自己的心在不停地往下坠,通体胆寒之感让他挪动不了半步,只能痴痴地立在原地听着自己慌乱的心跳声。

    二皇子告诉自己,莹雪不愿做傅云饮的平妻,更不愿意在傅云饮身边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而傅云饮则恼羞成怒地将莹雪关了起来。

    二皇子与自己说了这些话以后,自己才愿意做他的利刃,苦心学习兵法与舆图,只等着立下汗马功劳后能将莹雪解决出来。

    这几年里他吃了这样多的苦,却一次次地咬牙忍了下来,从不敢懈怠一分。

    为的不过是能早日让莹雪脱离苦海罢了,还有小竹,他也要尽早地将小竹接到自己身边才是。

    墨书心内千回百转,连呼吸也紊乱了起来,他只得在自己心内为莹雪辩解道,兴许是傅云饮强迫于她……

    听得恒哥儿的哭声后,莹雪再顾不得与墨书说话,只撩开床帘将恒哥儿抱在怀里哄着。

    将恒哥儿哄睡着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放回床榻上。

    莹雪重又走到了墨书跟前,低声问道:“多谢你救下了我,小竹在老太太的院子里,你可要带她走?”

    竟是半句不提自己。

    墨书一愣,旋即说道:“小竹我自是要带走的,可是你呢?你在傅云饮身边,过的可好?”

    墨书目光灼灼,这话里的深意便是在问莹雪愿不愿意跟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