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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喜本想唠叨几句,一想到宋如琢还在这儿了,只好把话给咽了下去,还是等回去以后,再好好跟公主说说。

    慕长歌上了马,宋如琢就牵着缰绳在前面走着,双喜就带着人走在后面,走出去没多远,慕长歌就指着马场的一边说道:“双喜,你们都去那边等着吧,马屁股后面跟着这么多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骑马呢。”

    双喜没立即答应下来,而是朝着宋如琢问了一句:“宋大公子,您一个人在这儿行吗?”

    宋如琢停下脚步,声音很是认真:“矮马本来就性情温驯,这匹马又是马厩的矮马中性情最温驯的。再说还有我在,我是不会让公主出事的。”

    双喜没想到宋如琢会这么认真地跟他解释,他刚才说那样的话,其实也只是随口就那么一问,宋如琢的骑射可是连陛下都赞叹过的,他怎么会让公主真的出什么事呢。

    宋如琢这么认真地解释,反而让双喜的心里更加欢喜起来,他知道宋如琢是个可靠的,可只要接触的越多,就知道他越可靠,对公主的事情也越上心。

    “那就好,那咱家就先带着人过去了。”

    双喜说完又朝着慕长歌说道:“公主,您有什么事情就喊小的,我们就在那边。”

    慕长歌笑容很大,点点头:“我知道了,双喜你过去吧,别忘了给我们准备好茶水点心。”

    “这个公主你就放心吧,刚来马场我就吩咐人准备了。”

    说完,双喜带着宫娥太监朝着慕长歌和宋如琢行了一礼,才朝着远处而去。

    等人都走了,慕长歌才坐在马上吩咐宋如琢:“师傅,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说“师傅”两个字的时候,慕长歌咬字重了一些,尾音还隐隐有些上扬,就好像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似的。

    这两个字一出,宋如琢的脸就彻底红了,就像是两团火烧云落在了白玉之上,还有着继续蔓延的趋势。

    见他的脸红了,慕长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怎么跟个调笑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一样,那个芝兰玉树的宋家郎君,此时成了被调戏的人了。

    宋如琢没回话,而是深呼吸几口,等自己脸上的红色退去了一些,才牵着缰绳朝着前面走去,速度也快了一些。

    他一边走,一边跟慕长歌说着骑马需要你注意的事项,走了半刻钟,宋如琢就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慕长歌,让她握着缰绳慢慢走。

    “公主您千万不要心急,也不要贪快,只有熟悉了缰绳对马儿的作用,才能学骑马呢。这会儿公主您只要牵着缰绳慢慢走就好了。”

    慕长歌点点头,手里握着缰绳,用了没多长时间,她就适应了这个节奏,却还是没有让马儿走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