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
“我不管,明早你一定要来送我,如果你不来,”步萌笑着撑起伞,走进雨帘,调皮地对甄世爽眨眨眼,“我可是会生气的,咱俩下次再见面就是在你的葬礼上了。记住哦!”
年少的他们对彼此都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好感,是要继续往前,还是停下脚步退回以前,都是值得好好思虑的。步萌离开的那天,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甄世爽。
实际上,其实他去了,可是却没有露面,他还一事无成,那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他没有勇气出现在步萌家人的面前。远远看着她们的马车离开,那些雨就像下在他的心头。
直到中榜之后,他功成名就,也来到都城,有房有马有身份,正准备去步御史的府上送拜帖,好去提亲。可是为时已晚,他听到了步萌进宫封了妃的消息,终究是晚了一步……
步萌在坐牢的第二天清晨又开始日常打卡,双手握住栏杆开始大喊:“放我出去啊!快来人啊!还有没有天理啦,我是被冤枉的——”
看守们在远处,一脸无奈,已经习惯了。这时言轻她们带着麻将包袱进了大牢。骁贵人走在最前,开口就叫步萌闭嘴:“你喊什么呢,嗓子不疼吗?”
“我实在是太无聊了,你们怎么才来探监?”步萌抢过麻将包袱,在桌子上摊开,“快一点,麻将打起来。”
言轻坐下,开始垒麻将:“拜托你呀,有一点囚犯的自觉好吗?”
步萌撇撇嘴:“你们也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骁贵人接话道:“起码也得两个!”
步萌又道:“不过我不担心,古往今来,凡是绝色女子,命运必定坎坷,这是规律。我很感谢老天爷对我姿容的肯定。出牌。”
言轻出牌,并且做了一个想吐的姿势:“喂,我听说,记忆神探甄大人奉皇上旨意,要来为你平冤了。”
骁贵人嘲笑道:“听听,真是爽,多么邪魅狂狷没底线的名字!”
曲碗碗终于抓住了重点:“他人怎么样,能不能帮萌妃姐姐洗脱冤屈啊?”
八卦王言轻马上开始进行传播八卦的大业:“我对他不太了解,据说人品倒是不臭,就是人缘太膻了,没一个朋友,算是一朵迎风摇曳的朕独的奇葩。我零星听过他的一些事迹,总而言之除了“奇葩”这个词就没有别的词能够形容他了,这可不是我文化水平低,是他真的奇葩到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的地步。”
在大家充满好奇的眼神注视下,言轻接着说:“他喜欢破案,平素都板着一张棺材脸,只有见到尸体嘴角才会上扬一个弧度,而且和他有关联的人全部都出事,不论是夫子杀妻,还是上司横死,又或者是邻居遭劫,听说甚至连他吃过的早点摊都被巡逻捕快给掀摊了。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愧疚,独来独往,不受任何影响。”